“然然!”
沈文初看著女兒遠去,忽然想起她離開白家的那一天,白蕭然在她身后呼喊:“媽媽,你回來。”
到了今日,她竟然像當時的白蕭然一樣無助,只能看著至親之人離去,而無法挽回。
沈文初的眼淚落在地上,她從女兒的眼中,已經看到了一些回復,那些骯臟的真相,終究被白蕭然翻出來,再次擋在她們母女之間,讓她們含淚分離。
“白蕭然,你去哪?!”畢福追了出去,他一路狂奔,終于在白蕭然跑到門口時攔住了她:“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要走?老師還在等你呢。”
“畢福,你讓我走,我不想再看到她,我無法再看到她。”白蕭然痛哭不止:“我只想回去,去見祁言,去搞清楚這所有的一切。”
畢福皺著眉頭:“你想回去見祁言那就去啊,又沒有人攔著你,這和老師有什么關系。”
“你不懂。”白蕭然坐上車,直接開口:“去機場。”
司機聽不懂白蕭然的話,最終還是畢福跟著她趕到了機場。
坐上回家的飛機,白蕭然滿腹心事,眼中更是無神。畢福看她這樣子,更加著急了:“你要去哪跟我說,千萬別一個人亂跑,你出事了我怎么和老師交代。我們的演出才剛開始,少一個人怎么行?”
云層在窗戶外,低頭可以看到渺小的城市,白蕭然的心,已經被悲傷占滿。
此時的B市,一片燈火輝煌,白馬會所已經結束了所有的面試,只有蘇茜一人留了下來。
祁言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向蘇茜:“你對于醫美,有多少了解?如果讓你去游說一個大客戶,你該怎么辦?”
“這個很簡單啊,我有一套快速整容的機器,這機器可以在最短時間內為女***,而且后遺癥很輕,只要注意保養,就不會出現失誤。”蘇茜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得到祁言的允許,不敢再靠近他:“可惜這機器太費錢,大量生產很不劃算,需要長期才能回本。”
“哦?”祁言挑眉:“什么樣的機器?”
蘇茜于是拿出手邊的簡歷,在背面畫圖,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祁言看著她畫完了一張,才有些認同她。這女孩雖然有種熟悉的討厭感,可她做事認真有毅力,而且對醫美了解頗深,是可用的人才。
祁言拿到蘇茜的圖紙,仔細看了一遍,點頭道:“不錯,這個零件構造很精妙。僅僅是一個零件,你就畫的這么細致,整個機器下來,豈不是有很多圖紙和構思了?”
蘇茜點頭:“是的,這機器太復雜,一般人看不懂。但懂醫美的人都會稱贊的。”
“有一個問題,制造這機器耗費時間和金錢,你是怎么研發出這款機器的呢?”祁言放下圖紙,挑眉:“你的錢,又是從哪里來的?”
蘇茜陷入了沉默,她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世,可又找不到一個完美的借口。
她只好開口:“員工有弱點,未嘗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