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封禹嗤笑一聲,“懷胎十月方能生子,皇后要是此時生了,豈不是笑話。”
眾人:……
他們不是這個意思,皇帝非要曲解,真是憋屈的不行。
宋封禹扔下這句話直接退了朝,臨走前還扔下一句,“諸位愛卿如此關心朕后宮之事,可見日子悠閑,既是如此,春耕過后朝中需要一批吃苦耐勞的官員下方各地督察民情,就再開制科選才,諸位做準備吧。”
眾人:……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挺疼。
把皇帝惹急了,皇帝直接開制科堵他們的嘴,他們理屈還不能硬扛,不能硬扛不說,還得為了制科的事情奔走,這叫什么事?
顧清儀知道后都樂翻了,看著宋封禹說道:“他們怕是要氣的三天不吃飯。”
宋封禹瞧著顧清儀這樣開心,盯著她半響才道:“你就不擔心選妃的事情?”
許是顧清儀太鎮定了,宋封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這是相信自己還是不在意?
“有什么可擔心的,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顧清儀細聲細語的開口,“咱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每日忙的陀螺一般,你哪有心情選妃賞美人。”
話是這樣說不假,但是這不是宋封禹想要的答案。
可他又不能逼著顧清儀去說他想要答案,真是頭疼。
顧清儀垂眸并未看到宋封禹眼中的異樣,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這個回答沒錯,得體大方,既不爭風吃醋,又不狹隘善妒,完美。
宋封禹心里堵了半天,發現他的皇后壓根就沒發現他心情不好,喜滋滋的提筆在完善輿圖。
這個輿圖是糧種播種的地域,被顧清儀標了出來,這是為了跟其他地方的產量屆時要做比較。
她做事一向認真,心無旁騖,沉浸于畫圖中,很快就把他扔一邊了。
宋封禹瞧著她畫的歪歪曲曲的眼睛就疼,這畫工真是數年如一日的不能看。
“我來。”宋封禹將她手中的筆拿過來說道。
顧清儀驚訝的說道:“你今日沒事了?”
宋封禹心里發酸,再不在自己的皇后面前刷刷好感,只怕別人來她這里進言,指不定選妃的事兒她一口就答應了。
怎么就能有這么沒心沒肺的人呢。
宋封禹心酸不已,做皇帝是挺成功的,但是做丈夫的話,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
宋封禹定定心,拿出紙提筆重畫。
被嫌棄的顧清儀:……
畫畫是講天賦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