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眼前的事情比較重要。”
寧延山和凌瑯兩個人都在,這讓葉璟禾為明天的計劃安心的不少。
“明日上午我和伊書去圣安寺祈福,尉遲淵會安排人暗中保護我,你們倆裝作是尉遲衍玖的人來刺殺我,將人引出來之后,殺了他。”
聽了葉璟禾的計劃,凌瑯問:“可我們為什么要裝成是尉遲衍玖的人呢?而且他都死了,我們是誰的人,不是你跟尉遲淵說什么就是什么嗎?”
葉璟禾氣得捏上了自己的眉心,怎么會有這么呆的人啊!
“他一個人打不過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就要叫救兵?”葉璟禾看著凌瑯的眼睛,問他。
凌瑯點點頭:“是。”
“你們是來刺殺我的,他死了,我沒事,這是不是穿幫了?”葉璟禾又接著問。
凌瑯依舊點頭:“是。”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們將他重傷,然后等救兵來,你們暴露是尉遲衍玖的人這個身份,再逃跑,這樣我兩個目的就都達到了。”
凌瑯說:“我們不逃跑!我們為什么要逃跑?又不是打不過。”
葉璟禾:“......”
一旁的寧延山望著阮薔,然后指著腦袋,無聲地問:他這是不是有問題?
阮薔一副肯定寧延山的樣子,不停的點點。
葉璟禾看見了兩人的小動作,咳了一聲:“嚴肅點,說正事呢。”
見正經的解釋說不通凌瑯,葉璟禾只好說:“明日的一切,你聽從寧延山的安排。”
“憑什么?我先來赤月閣的!按理我是他師兄!”
葉璟禾也望向阮薔,開口做了個口型:救命!
阮薔笑著站起來勸凌瑯:“聽閣主的吧,你腦子不好使,別壞了閣主的事。”
葉璟禾用力地點了點頭,朝阮薔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知道為什么,凌瑯從來不反駁阮薔,阮薔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好吧,讓這小子一次。”
寧延山也不認輸,“什么叫讓啊?”
“你武功有我高強嗎?”凌瑯也不服輸,用胸口去撞寧延山。
兩個人一人一句,誰也不讓著誰。
葉璟禾牽起阮薔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旁邊,小聲問她:“這能打起來嗎?”
三個女人將椅子拉成了一排,每人又在桌上抓了把瓜子,嗑了起來。
阮薔搖搖頭,“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八次了,就嘴上爭一爭,打不起來。”
葉璟禾有些可惜地嘆氣道:“啊......我還真挺想看看這兩人誰厲害呢。”
伊書揚了揚眉梢,“這不簡單?”
說著,伊書彎腰過去,將擋在前面的桌子慢慢往后拖,給凌瑯和寧延山留出了充足的空間。
然后伊書低著頭說:“阮薔說凌瑯肯定打不過寧延山,我覺得也是。”
話音剛落,凌瑯就一拳頭打向寧延山的臉。
不過寧延山反應奇快,不僅躲開了凌瑯的拳頭,還用右手抓住了凌瑯的手腕。
伊書拖完桌子坐回來,小聲對兩人說:“開個盤,我賭凌瑯贏。”
“三十兩,我賭我徒弟。”葉璟禾說。
“我也三十兩,我也站寧延山。”阮薔附和。
原本論武功,兩個人不相上下,可能就是一兩招的優勢或者打個平手。
可聽見閣主和阮薔都站寧延山那邊,凌瑯心里那不服的勁就起來了,抬起腳就跟寧延山較起真來。
寧延山沒想真跟凌瑯比試,招架凌瑯的同時,寧延山還偏頭跟葉璟禾說話:“師父,你說你倆壓我干什么?”
葉璟禾和阮薔磕著瓜子,異口同聲說道:“寧延山,不要讓我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