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金打工出來補刀,“我在洪商會家中的報紙上看到,林書店五年前其實是極道組織的二號頭目,三年前才從監獄里出來。”
林成勛輕輕一笑,坐姿頓時霸道起來,“首先我曾經參加的那個只能算是一個有活力的社會團體;其次我的過去和這次的兇殺案并沒有任何關系,你們不能將過去的標簽貼在現今已經浪子回頭的我身上,這不公平。”
“那你為什么讓我離開我的丈夫,說是他已經完蛋了!”hani繼續插刀。
“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只有他完蛋了,你才會徹底呆在我身邊不是嗎?所以我才千方百計讓在元輸掉了一切,還欠下了很多的高利貸,進而摧毀掉他的人生。”林成勛開始解釋自己的動機,充分表現了當一個流氓有了文化后,是多么的難纏。
hani無言以對,只得將舞臺交給下一個張廢品。
隨即,剩下的人一一上場,所拍下的證據多有重復,但也算大體將案發現場以及各個嫌疑人住所中的線索找了出來。
除了林成勛先前找到的那些,還有就是全雞店內的錢雖然被搜刮一空,但卻在村子里的一處狗窩里找打了紙幣若干;金打工家里有一張母親病危急需錢來做手術的醫藥費清單,而死者非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沒有給他發工資,甚至還欠了他不少錢;洪商會的百貨店中找到了兇殺案現場的高粱酒以及第一個目睹并且報警的張藥店其實和死者有過糾紛爭吵。
乍一看,除了張廢品外,其余幾人人人都有著殺人動機,所差的只不過是一個一錘定音的證據而已。
最后,樸探長將自己第一輪唯一的那張票投給了ha夫人,原因便在于她之前曾在藥店購買了老鼠藥企圖毒死自己的丈夫。
樸探長認為這個發現幾大增加了ha夫人身上的嫌疑;但林成勛卻因為這個線索,在心里排除了ha夫人的嫌疑,逐漸將注意力放在了金打工身上。
金打工自己描述他在九點道十點這個時間段一直是在送外賣,隨后下班的時候看到了張廢品在全雞店里喝酒,最后路過藥店回到了自己家中。
最關鍵的點就在于他好像是故意路過藥店,讓張藥店給自己做出一個不在場證明。
現在還缺少一個關鍵性證據。
第一輪推理及自辯結束后,林成勛沒有多磨蹭,直接拿著拍立得鉆進了金打工的房間里,一番尋找下,找到了一張死者寫給金打工將會在4月15日還清欠款以及欠下工資的保證書。
這讓林成勛覺得自己的推理和事實之間又接近了一步,以保證書上的有效期來講,會不會是金打工眼看著日期將近,死者卻仍舊拿不出錢給自己,所以才將死者憤而殺死?
林成勛這樣想著,高聲將所有人招呼了過來,將自己的推理說出。
眾人心有所思的點點頭。
但金打工卻無奈的笑了下,“哥,我為什么要殺店長,他死了,我可是什么都拿不到啊!”
“說的也是,難道還是ha夫人?”林成勛撓撓下巴,腦海中靈光一現,“或許...或許,金打工你的母親現在已經離世了?”
如果金打工的母親因為遲遲交不齊醫療費用,已經死亡,那么一切就說的通了。
“沒有,我母親她還活著。”
得,又是一個死胡同。
林成勛抄著拍立得,又跑進全雞店里開始搜查,找了一圈后一無所獲,只能蹲在“尸體”面前,開始在腦海里復原兇案發生時的情節。
首先,死者肯定是死于鈍器打擊,然后才被火燒,那么兇手為什么要先用膠布將死者綁在椅子上后,又多此一舉的圍了一圈繃帶呢?
這圈繃帶到底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