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強的都被陳勝收進了個人空間,藥效一般的則被他賞給了身邊的太監。
只可惜內功難修,氣感這一關卡死了不少人。
宮里上萬太監,最終修成內力的只有兩三百人,全被陳勝安排在酒池宮當差。
這些太監修成第一縷內力后,便服下小還丹,瞬間擁有十余年內力,然后專修七傷拳中的損腎訣。
所以別看他們一個個臉色蠟黃,嘴唇泛白,眼袋深重,一副腎水虧虛,隨時可能猝死的樣子,其實本領并不弱,放到江湖上,那也是內家有成的小高手,而且拳力陰損毒辣,尋常武者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不一會,陳勝兩層重甲穿戴完畢,兩百多名腎虛太監集結在他身后。
陳勝一揮手,道:“留下三十人保衛酒池宮,以免有漏網之魚闖入,其余人隨朕出發。”
一行人出了酒池宮,沒走多遠便隱約能夠聽到廝殺聲,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似乎交戰的雙方也在向這邊移動。
隨著前行,廝殺聲越來越近,呼喊的人數卻越來越少。
走到銀安殿的時候,廝殺聲已經近在咫尺,不一會,宮殿圍墻的另一頭跑出十幾個侍衛,身后箭如雨下,不時有侍衛被射中,倒地不起。
“陛下快走,叛軍人多勢眾,我們抵擋不住,已經攻破順貞門,大隊人馬馬上就要追上來了。”領頭的張召重看到陳勝出現在前面,長劍磕飛射來的箭矢,急忙喊道。
“入列,隨朕迎敵。”
“陛下不可,賊軍勢大,還是先避...”
“入列,再敢動搖軍心,朕先殺你祭旗。”陳勝喝道。
張召重看了看陳勝身后那些病怏怏的太監,暗道哪來的軍心,要不是他陳勝一手提拔的天子近臣,投降也是死路一條,他都想轉頭投靠五阿哥了,現在則只能站到陳勝身后,陪他等死。
鐺鐺
兩只箭矢射到陳勝的鐵甲上,磕出點點火星。
“停。”叛軍之中的爾康見到陳勝,揚手止住隊伍,隨后道:“臣福爾康參見皇上,恕末將甲胄在身,不能全禮。”
“永琪呢,叫他出來見朕,有膽子造反,沒膽子見朕嗎?”陳勝冷聲道。
“兒臣永琪見過皇阿瑪。”隊伍朝兩側分開,讓出一條通道,永琪在幾個鐵甲護衛的保護下走了出來,口中道:“皇阿瑪,兒臣...”
噠噠噠、噠噠噠
陳勝合上面甲,雙手各出現一挺重機槍,直接扣動扳機。
還真以為他想聊天啊,陳勝就是想引他出來,好直接打死。
“永琪!”見五阿哥被幾個血肉模糊的侍衛壓在身下,生死不知,爾康心中大急,高聲吼道:“放箭,快放箭,其余人,散開,從兩側沖過去,快。”
散開,說的容易,做起來就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