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兩把重機槍形成交叉火力,來回掃射,叛軍一茬茬倒下,根本跑不出火力覆蓋的范圍,更別提沖過來了。
弓箭手還算有點威脅,恰好飛到眼眶位置的箭矢,陳勝需要扭頭躲避一下,其余的根本不用在乎。
他身上兩層重甲,箭矢根本射不穿。
咔、咔
十幾秒鐘的時間,兩條保彈板上的子彈就傾泄一空。
“快,抓住機會,他沒子藥了...”
噠噠噠、噠噠噠
陳勝手中打光子彈的重機槍消失,又出現兩挺滿彈的,火力依舊。
火力銜接上之后,叛軍的士氣直接被打崩了,后排的士兵扔下兵器,掉頭就跑,不想留下來等死,任由爾康如何呼喝都不管用。
陳勝再次打光兩個保彈板,爾康抓住機會,從人群中躍起,踩著銀安殿的圍墻借力,飛快竄到陳勝身前,一刀劈向陳勝脖頸。
收起機槍,陳勝抬手用臂甲擋住長刀,右手一拳擊中爾康腹部,將其盔甲都打出一個深深拳印,隨即捏住他的脖子道:“區區兩三千人,就敢造朕的反,天真,朕一個人就能殺光你們。”
“昏...昏君,你...”
陳勝才沒興趣聽他廢話,直接捏碎喉嚨,扔到一邊。
“殺。”爾康拖住陳勝片刻,殘余的叛軍終于沖到陳勝跟前。
距離太近,重機槍施展不開,陳勝索性沖入人群之中,憑拳腳殺敵。
陳勝身穿兩層重甲,不用費心防御。
攻擊方面,他龍象般若功第九層,抬手之間便有數百斤巨力,殺這些普通士兵,用不上什么精妙招式,普通拳腳便威力無窮,隨意擦到,便是筋斷骨折的下場,正面擊中更是死路一條。
陳勝如同魔神在世,亂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尸橫遍地,銀亮的鎧甲被鮮血染紅,讓叛軍為之膽寒。
更讓叛軍崩潰的是,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的病怏怏的太監也不是好惹的,輕飄飄的一拳打在身上,卻是鉆心的疼,中者皆是口鼻冒血,倒地哀嚎。
叛軍的士氣早就被陳勝的機槍打崩了,如今主帥身死,又被陳勝和腎虛太監一通亂殺,再也堅持不住,或跪地投降,或扔了兵器逃命。
陳勝沒理會跪地祈降的叛軍,走到永琪所在的位置,用腳撥開壓在他身上的護衛,發現永琪居然還沒死。
不過也只剩最后一口氣了,腸子都被子彈打爛了,身體幾乎被打成兩截,沒得救,已是必死無疑。
身上的壓力一輕,永琪回光返照般睜開眼,看到陳勝,咳著血道:“皇...皇阿瑪,別...別怪兒臣,兒臣非不忠不孝之輩,亦...亦不覬覦皇位,只是不忍...不忍大清基業就此淪喪。望...望兒臣...兒臣之死,能警醒皇阿瑪,勵精圖治,再塑乾坤,保...保我大清國祚綿...綿延永續...”
“皇兒安心的去吧,大清用不了多久就會下去陪你。”陳勝揭開面甲,彎下身子,貼近永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是個漢人,乾隆三年前就被我殺了,你心里會不會好受點?”
“你...”永琪雙目圓睜,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