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走到門口的沈煉腳步頓住,肉體的碰撞聲和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傳入耳中。
沈煉面上布上一層寒霜,甩開老鴇的手,冷聲道:“這就是你說的不方便?”
沈大人你聽我解釋...”老鴇尷尬的笑笑,嘆息一聲道:“不是老身有意騙您,這種事是免不了的,教坊司不是普通青樓,這里的姑娘沒有挑客人的權力,在這一天就要接一天的客。老身知道您中意妙彤,您要是真心疼她,不如早早求一道赦免文書,將她接出去,也省得老身難做。”
“不用你提醒我,文書的事我自會想辦法。”撞擊聲不斷傳入耳中,沈煉煩躁的擺擺手,說道:“里面的人是誰,能不能請他離開?”
“這...這個當口...不合適吧?太得罪人了。”老鴇為難的道:“要不您再等等,聽聲音,里面也快完事了。”
“你...”沈煉拳頭捏的咔咔響,最終卻是沒有發作。
京城之中,權貴云集,他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總旗,許多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他和老鴇說話的聲音不小,里面的人卻一點反應沒有,應是有些底氣的。
想到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救妙彤出苦海,沈煉不愿在此時橫生枝節。
只好壓下煩躁,耐心等待。
一刻鐘后,房內撞擊頻率越發的快,卻半點沒有停歇下來的跡象。
沈煉再也忍耐不住,轉頭死死盯著老鴇道:“里面到底是誰?”
老鴇被他看的一陣心悸,磕磕巴巴答道:“是...是東城平安坊,嚴...嚴府的嚴公子。”
“東城...嚴府...”沈煉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東城的信息,想到了這個嚴公子到底是誰,冷哼一聲道:“區區一介白身,不知死活。”
砰
沈煉一腳把門踹開,走了進去。
“哎,沈大人,使不得,使不得,這不合規矩...”老鴇趕忙追上去道,進屋后,對陳勝賠笑道:“嚴公子,對不住,對不住,老身沒攔住...”
“沒事。”陳勝非常好說話的道,隨后又對沈煉道:“這位同道稍等片刻,馬上就輪到你了。”
陳勝一穿到這個世界,立馬就進入了戰斗狀態,還沒來的查看腦海中的記憶,這具身體的身份如何一點都不知道,所以不是很想招惹沈煉這個錦衣衛。
而且他已經進入沖刺狀態,確實快完事了。
“滾!”透過帷幔,見心愛的女人被陳勝壓在身下,粗暴的沖撞著,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整個人幾乎失去意識,只是機械的不停呻吟,沈煉心如刀絞,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道。
對方態度如此蠻橫,陳勝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寒聲道:“知不知道上一個搶我鐘的人是什么下場?”
“我讓你滾。”沈煉左手拇指一推,繡春刀出鞘一截,語含殺意的道。
“認不認識這是什么?”一柄手槍探出帷幔。
“那你認不認識這是什么?”沈煉接下腰間掛著的腰牌道:“識相的快點滾,不要給嚴家惹禍。”
砰
不認識就好辦了,不用擔心躲掉。
雙槍齊射,一槍打穿頭顱,一槍直入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