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啟七年冬,京城,暖香閣。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先皇駕崩,新皇登基,權傾朝野的九千歲魏忠賢發配鳳陽守靈,閹黨人心惶惶,朝局動蕩不安。
不過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對暖香閣沒有影響,歌照唱,舞照跳,客人絡繹不絕,生意依舊紅火。
陳勝恢復意識的時候,感覺下體一陣熟悉的溫熱束縛,低頭一看,身下是一條光滑柔嫩的脊背,背上沁著一層細密的香汗,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兩只大手鉗住,將兩坨渾圓的白肉緊貼在自己的小腹。
姿勢的關系,陳勝暫時看不到女人的容貌,不過身材還算不錯,憑手上的觸感來看,肌膚緊致滑嫩,年歲應該不大。
兩人身下是一張老式木床,外側拉著粉紅色半透明的帷幔。
透過帷幔,可以隱約看清房間的布局。
房間不大,中間位置放著一具鐵爐,爐火燒的正旺,爐上水壺咕嚕咕嚕不停冒著水汽。
右側是一套梨木桌椅,桌上幾碟吃到一半的酒菜,傾倒的長頸白瓷酒瓶沒有一絲酒液流出,桌旁的米飯卻是一口還沒動過。
左側靠墻放著一具梳妝臺,臺上一面銅鏡,鏡子兩側是首飾盒及胭脂水粉。
梳妝臺邊上是衣柜和衣架,衣架上掛著一條大紅長裙。
床邊還有著一架瑤琴,看位置,應該是時常彈奏的。
房間干凈整潔,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
隨意掃了幾眼,映入腦海的畫面,陳勝有些熟悉,不是曾經見過的那種熟悉,而是風格上的熟悉。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身體的原主應該是在扶危濟困,助人為樂。
“嚴公子?”身下的女子等了一會,見陳勝一直沒有動作,回過頭來,滿含情意的道:“要到了嗎?不用忍著,時間尚早,不會有客人來,我們可以多做幾次。”
女子轉頭露出的側臉十分美麗,臉頰微紅,眼角含春,很是勾人。
美則美矣,就是有些不太會說話,什么叫時間尚早,什么叫可以多做幾次,本大爺一炮兩個時辰打底你信不信?
陳勝將女子長發收攏到手中,輕輕往后一拉,讓女子不得不向前揚起頭,另一手送了枚熊膽白鹿丸到嘴中,隨后不輕不重的在女子白肉上拍了一巴掌,口中道:“我累了,現在換你來動。”
陳勝抓著長發的手,一送一拉控制著幅度,另一手不時的拍打,讓女子不許停下來。
沒過多久,女子兩坨白肉上就布滿了巴掌印,渾身香汗淋漓,沒了力氣,只能伏在床上,任由陳勝動作。
又過了大約三炮的時間,陳勝正策馬揚鞭,再次向山巔發起沖鋒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沈大人,沈大人,您等等,別往里闖啊,不合適。妙彤姑娘這幾日來月事,不方便接客,要不您改天再來?”老鴇追上沈煉,拉住他的手臂勸道。
“我有差事在身,臨行前有幾句話想對妙彤說,說完就走,不會久留。”沈煉腳步不停,從腰帶中摸出幾塊碎銀子塞到老鴇手中道:“放心,不會少你的銀子。”
“不是銀子的事,是真不合適,妙彤還沒起,您有什么話,要不等辦完差事回來再說?”老鴇不肯松手,仍舊勸道。
聽到外面兩人的對話,陳勝動作停下,扳過女人的臉仔細看了看,問道:“周妙彤?”
“嗯。”聽到陳勝喚她,妙彤閉著眼輕輕應了聲,她已經不記得自己飛了多少次,腦海中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聲音沙啞的道:“出來了嗎?嚴公子,你今天好厲害,我差點就死掉了。”
當然厲害,這可是大清宮廷秘藥,你也算是享受了一次皇妃待遇。
“還沒有,不過快了。”陳勝繼續動了起來,他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管她是周妙彤還是馬爾泰若曦,干就完事了,快樂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