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聞此有些疑惑,聶行思點點頭,據她的情報,此番帶兵前來征戰的正是溫杪秋,由于他一直以文官示人,從未帶兵征戰過,所以并不清楚他用兵技巧,以至于無法提前對戰術與調兵做出準備。
祁余又道:“我記得很小時他就在了,具體什么時間,我也記不清了…不過他在我父王耳邊吹吞并周邊列國的風倒是許久了。也就是半個多月前他帶兵潛入昌都想直取安源心腹,計劃被行思姐打斷了,便改了目標,集兵迅速攻下了臨東,我也曾勸諫過父王,可父王什么都聽不進去,朝中還把我孤立了。我便看看能不能從行思姐入手,當然不能明著來,所以我在行思姐行軍的路上擺了幾日的卦攤,正巧路遇云兄...那日我見行思姐在馬上張望云兄的方向...云兄還笑了。”祁余發現小秘密般的笑道,邊笑邊看著兩人細微的表情。
云川面上從容,手中的杯子卻一緊,相比之下行思就沒這么鎮定了,有些慌,又有些喜:“真的是你?”
祁余替云川道,跟云川相處的幾日,他早就摸清云川話少的性格:“那還能有假,我可是兩只眼睛都看見了。”
“那你隨軍跟我來多好,非得要步行。”
“行思姐,這你就...我們走的也不慢啊。”
行思無奈點頭,也對。
“哎...所以嘛,當時我就覺得你們兩個肯定有點什么...所有人都是從戰場方向往別處趕,只有云兄往戰場方向趕,直覺又告訴我云兄肯定是有些內容的,而且我看云川有種異常的親切感所以我便一直跟著了。”祁余娓娓的將事情一點一滴的道了出來。“對了,云兄,我都說了,你也說說啊,我對你的身份也挺好奇的。”
聶行思替云川解釋:“他是常居深山的隱世高人”
“隱世高人!我也略知一二,是不是修仙的那種,想不到你是這種身份啊云川兄,在哪座山,修到哪一重了。”祁余接二連三的提問并抓著他前后的打量著。
云川將他的手拉下又看向聶行思:“自己將藥上了。”說完走出營帳。
“我自己怎么上。喂!云!”聶行思喊著,可覺得自己再這么喊他,是不是對他不太尊敬,同時又因動作太大疼的她撫了一下傷口。
祁余小聲道:“行思姐姐,你自己乖乖把藥上了吧,修仙啊,我可得去看看,說不定能討教討教。”說完跟著跑了出去。
門外等候的副將們與督軍立即圍了上去:“先生,聶將軍怎么樣了。”
“上些藥,靜養便可,軍中可有女子。”
“女子?”幾人面面相覷:“沒有女子,要不我們去城中尋個姑娘回來。”
“不必了,我來找。”
正當云川欲走,葉寧遠跑了過來朝其他副將低聲問道:“聶將軍怎么樣了。”
“我們還沒進去看,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