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吧,大家都會好的。”
聶行思拱手道:“行思替聶家軍的將士多謝兩位恩公”
“哎姑娘,使不得使不得,都是云川哥哥做的。”夢予拉著聶行思起身,讓她倚靠好,端起了碗,一股讓人異常有食欲的香氣頓時充滿了整個軍帳。
“這是?”聶行思打量著碗中的湯道。
“這是云川哥哥專門為你準備的,快喝吧。”夢予用勺子盛了一勺,放在了她嘴邊。
“這...這我不能喝,夢予姑娘還是你喝吧。”聶行思輕輕將她的胳膊推回。
“不行,專門給你補氣血的,夢予怎么能喝,來,張嘴,啊”夢予跟哄孩子一樣,搞得聶行思有些難為情,只得張了嘴喝下去。待湯喝完,兩人一番客套的寒暄,夢予便離開了。
魔域之中,霜含站在亓幽身后,看著樓欄邊他那挺直的背影:“魔尊讓紅憶喊我回來做什么。”
“嗯?回來了,明日陪我去趟破蒼喜宴。”看著樓閣下那片彼岸花海出神的亓幽回過身。
“魔尊手底下一十二魔君,五十四魔將,這種小事你帶誰都用不上出手,非要帶我去。”
“凡界的事情也該結束了,逗留太久反會徒增把柄。”亓幽負手看著她,沒有多余的動作。
霜含搖搖頭:“事有變數,冒出個仙人,他好像見過擎炙,要不要將他解決了。”
“一個仙人而已,為何沒直接結果他。”
“我剛要結果他你就把我喚回來了啊。”霜含也走到樓欄旁,扶著高欄看向那片彼岸花海:“你好久沒來這了。”
亓幽向后一倚,雙臂撐在欄桿上朝她挑了挑眉:“有你這么個美人陪在本尊身邊,本尊還來這做什么。”
霜含抿嘴一笑看向遠處,早對他愛開玩笑的脾性習以為常:“你這無利不起早的主,明日有何計劃。”
亓幽反問:“喜不喜歡西域。”
“嗯?”霜含看向他:“你不是...覺得西域窮,懶得打嗎?”
亓幽笑著將絹紙遞給她:“是啊,很窮,地盤還是算了。”
霜含接過:“消失了數萬年的琉璃隕在他那!?”
“若不是這老兒老來得子,要悄悄將琉璃隕給他兒子練成護身法器,本尊還不知竟是這老兒竊我琉璃隕。”
“本來也不是你的。”霜含低頭折著絹紙道。
亓幽接過將其化為灰燼:“魔界的一切,都是本尊的,這六界將是。”待風將灰燼從他手中吹散,他向她靠了靠,捏起她的下顎:“你也將是。”
霜含被他捏的注視他良久,才貝齒微啟抬手將他的手拽下:“別太過分,手臟。”
亓幽掃興的將手拿開,用另一只手撫了撫掌心:“你說的那個仙人趁早解決吧。”
“知道。”
傍晚,祁余猛地掀開軍帳,沖進房子,里面的東西卻全都沒了,只剩一副筵席一張桌子,若不是桌案上的香爐,祁余甚至懷疑自己跑錯了軍帳,這行軍打仗的哪有帶香爐的。尋了很久,都沒發現云川及其夢予和她師兄弟的背影,見其已入夜都不曾回來,無奈之下只能去了聶行思軍帳。
聶行思正穿戴戰甲,祁余直接掀簾而入:“欸?行思姐,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