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劍鋒微微一顫,冰冷的劍鋒終于還是停在了邵云波的咽喉前,并未刺下。
才剛剛到玄道觀,便殺人,自然容易引起對方的敵意。
林雨晴還在觀內,不用說也能明白,如今外面這一切,也必然逃不過林雨晴與那位觀主的感知。
若是激戰之中收不住手也便罷了,如今白玉京已經擊潰了對方,再下殺手,便顯得沒什么必要了。
見到白玉京的劍停在邵云波的咽喉前,岑清雅也不禁略微松了一口氣!
此事,雖然是邵云波先挑起的,可卻畢竟也算是為玄道觀的名聲而戰,若是死在這里,勢必會有極大的麻煩,如今白玉京肯收手,實在是再好沒有了。
“勝負乃是常事,不過是一場比試,誰都不必耿耿于懷,白玉京,收劍吧!”
上前一步,岑清雅再次開口道。
這一次,白玉京卻沒有再依然收劍,而是笑瞇瞇的盯著邵云波說道:“剛剛我說什么來著?發誓不要發的這么隨意,你做不到的,到時候一心做狗,顯得很丟狗臉!對嗎?邵師兄。”
“……”
一瞬間,邵云波的臉頓時黑的像是鍋底一樣!
同樣的話,如今白玉京再說一遍,便仿佛利劍一般狠狠刺入他的心臟,扎的鮮血淋漓。
仿佛將他的臉整個撕下來,放在地上用力的踩。
“你不敢殺我!”
面皮微微一抽,邵云波沉聲說道:“白玉京,這里是玄道觀,你敢在這里殺我?!”
聽到邵云波的話,白玉京臉色頓時露出了一抹和熙的笑容。
“我就喜歡你這么自信的樣子!”
話音落下的瞬間,白玉京手中劍驟然刺出,瞬間便在邵云波的身上開了一道口子。
當初在無罪之城,白玉京是跟人屠專門學過殺人的,所以,自然清楚,這一劍應該斬在什么地方,才能給邵云波帶來最大的痛苦,卻不至于殺死他。
劇痛襲來,邵云波吃痛,額頭上頓時流下大滴的汗珠,可卻還是硬生生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沒看出來啊,做狗骨頭還能這么硬!”
臉上滿是戲謔之色,白玉京笑吟吟的開口,只是在說話的同時,手中劍卻是再次落了下去。
眨眼之間,便只見一朵劍花爆開,邵云波握劍的手臂,便被剔成了骨頭架子。
血肉分毫不差的被剮了下來,若是仔細看便會發現,整個胳膊的骨頭上,甚至連一絲肉沫都見不到,只見累累白骨。
“啊……你,你……不敢殺我!”
劇痛之下,邵云波終于還是忍不住慘叫了出聲,只是,卻依舊放肆的大笑!
“白玉京,你這個廢物!你以為這樣的折磨會讓我害怕嗎?”邵云波躺在血泊之中,眼中透出一抹怨毒之色,卻依然厲聲喝道:“你越是折磨我,便越能看出你的心虛!你根本不敢殺我,只能用這種方式出氣,來啊!繼續啊,看看是誰先認輸!”
“知道嗎?你真的很像一條瘋狗!”
看著邵云波猶自叫囂,白玉京輕聲嘆息道。
“住手!”
這一刻,岑清雅清晰的從白玉京身上感受到了恐怖的殺機,急聲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