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岑清雅甚至不惜親自出手,一掌向著白玉京背心拍去,試圖逼迫白玉京撤劍。
只是,她卻依然還是低估了白玉京的決心。
一抹雪亮的劍光閃過,一顆頭顱驟然飛起,被白玉京輕巧的抓入掌中!
“砰!”
于此同時,岑清雅那一掌也落到了白玉京的身上,直接將白玉京拍飛了出去。
“噗!”
一口血噴出,白玉京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傷,這一掌岑清雅情急出手,意在迫他撤劍招架,出手自然不輕。
嘴角溢出一抹血痕,白玉京卻似然不在乎,臉上依然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將邵云波的人頭高高舉起,就像對方依然還活著一樣,開口說道:“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到處亂咬人,就是瘋狗!瘋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話音落下的同時,白玉京輕輕一拋,徑自將邵云波的人頭扔了出去,猶如一個皮球一樣,骨碌碌的在地上滾出了十幾米遠,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一剎那間,整個玄道觀前一片死寂!
每一個人的心臟都在砰砰的亂跳,仿佛那被拋出的頭顱,便是他們的一樣。
魔頭!
果然,之前的一切都是偽裝,此刻的白玉京,才真正露出了魔頭的真面目,這根本便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恐懼在無聲之間蔓延,繼而又化為了憤怒與仇恨!
一剎那間,在場所有玄道觀的弟子同時將白玉京圍了起來,刀劍出鞘,寒光森森!
身處包圍之中,白玉京卻依然還是面無懼色,甚至嘴角還浮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這些玄道觀的弟子,還真是天真啊!
自己本來就是天魔傳人,注定便是仇敵,邵云波先展露出了殺意,卻還天真的以為,在玄道觀前,自己便不敢殺人,簡直幼稚的像個孩子!
還有這些玄道觀的弟子!
真以為把自己圍起來,便能殺了自己報仇不成?!
且不說,這一次本就是林雨晴帶他來,即便是就事論事,邵云波也是在公平的決斗中被自己殺死,即便是要報仇,也得由更強的玄道觀弟子出手,而不是任由他們一擁而上,否則,玄道觀的臉那也不用要了,這責任,哪里是他們這些弟子能夠擔的起的。
更何況,真以為,這一戰沒有天道觀的強者看著嗎?
岑清雅攔不住自己殺人,可若是天道觀內的合道強者想要阻止,或者,林雨晴覺得需要阻止,自己又如何殺得了人?!
若是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白玉京又如何敢出手殺人。
邵云波不過是手下敗將,說的直接點,就是一條狗,爛命一條,白玉京若沒有把握,有如何肯跟他換命。
慢條斯理的從身上斬下一片布,抓在手里,白玉京慢悠悠擦去劍鋒上的血跡,淡淡開口道:“天道觀的弟子,若有誰不服,盡可上來一戰,生死……各安天命!”
“……”
看著白玉京這幅從容不迫的樣子,這些圍住白玉京的天道觀弟子,心中卻也不禁冒起了一股寒意。
這就是一個瘋子啊!
可關鍵是,這個瘋子偏偏還這么強大,迎上白玉京那淡漠的目光,便仿佛有一種無可言語的窒息感撲面而來,這么多天道觀的弟子圍在這里,竟然硬生生沒有任何人敢開口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