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幾人進入大門后,羅戒站在路對面稍微等待了幾分鐘,估算著對方差不多應該進入包廂了,才徑直推門而入。
“先生,請問您幾位”
“剛才有幾個穿誠深學園校服的高中生,他們在哪個包間”
前臺服務生居然還挺有職業道德,眼神閃動似乎在猜測著羅戒的身份,口風咬得死死的“抱歉,先生,我們有規定,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信息如果是朋友,您可以打個電話,讓他們來人接您一下。”
“來,你過來一下。”羅戒一臉和善的攬著服務生的肩膀,半強迫的將他帶到走廊的角落,“其實呢,我是誠深學園的老師,專門負責學生風紀這是我的工作證。”
一張萬円大鈔隱蔽的塞進服務生的口袋,后者立刻露出了一個標準的服務式微笑,熱情道“我這就去幫您開個包廂,隔壁客人可能有點吵,如果打擾到您,我會再為您更換房間。”
幼西。
果然沒有什么服務生是一張大額鈔票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兩張。
進入包廂,羅戒隨手反鎖房門,掏出貝爺的小刀這也是目前他能從儲物空間中取出的唯一裝備,輕而易舉便在包廂的隔斷墻上開了個觀察孔。
隔壁房間內的景象盡收眼底。
起初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一群高中生輪番唱歌做游戲,隨著氣氛逐漸被炒熱,有人從挎包掏出了偷帶的啤酒,換掉了原本桌上的果汁飲料。
「紫之宮夏花」似乎并不喜歡喝酒,但礙于現場的氣氛,只能象征性的開了一罐擺在面前。
途中,幾名女孩子結伴去衛生間,驢臉黃毛「雄鹿勝」終于找到了機會,將那瓶神秘藥水倒進了「紫之宮夏花」的那罐啤酒中。
做完這一切沒多久,「紫之宮夏花」返回包廂,見只有「雄鹿勝」和那胖子「小杰」兩人,不由愣了一下。
“由莉佳她們呢還沒回來嗎”
“可能去買零食了吧”「雄鹿勝」端起兩人的啤酒,來到「紫之宮夏花」的面前,“正好,趁著現在人少,我向紫之宮同學你道個歉上次是我一時犯渾,冒犯了紫之宮同學,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紫之宮夏花」雖不想喝酒,但見「雄鹿勝」說得誠懇,礙于面子只好接過對方遞來的易拉罐。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羅戒徑直走到滿臉錯愕的「紫之宮夏花」身前。
“姐夫,你怎么來了”
「雄鹿勝」本想發作,聽到「紫之宮夏花」對羅戒的稱呼,立刻有些心虛,強作笑容道“既然是家人來找你,紫之宮同學你就先走吧,改天我們再”
彭
「雄鹿勝」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整個人騰空而起,數秒后根部傳來仿佛撕裂般的劇痛,頗為健壯的身體如蝦米般蜷縮在地上抽搐著,臉色煞白險些昏死過去。
“姐夫,你這是”
「紫之宮夏花」下意識扯住了羅戒的胳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羅戒如此暴力的一面。
“現在給你上一節社會實踐課不要輕信任何一個所謂的朋友。”
話音落下,羅戒突然一把扯過試圖從他旁邊偷偷熘走的胖子「小杰」,將那瓶加量加料不加價的啤酒強行給他灌了進去。
走廊內。
羅戒輕描澹寫的按著包廂大門,任憑里面的人如何捶打哭求,全然充耳不聞。
不多時,里面便傳來了“杰哥不要啊”的慘叫聲。
「紫之宮夏花」的臉色瞬間白了,雙手緊抓著羅戒的衣襟,將頭靠在他的胸口,才勉強支撐著身體沒有癱軟下去。
羅戒安慰般的輕拍著「紫之宮夏花」的后背,轉身再次走進包廂,沒有理會角落里的兩名哲學摔跤手,抽出攝像機內的儲存卡,隨手揣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