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陳青陽亮出小匕首走首先走到還能顫栗的蛇跟前獰笑道:“為了你這一身筋,讓爺爺一路可是好生勞累,你也該實現你的價值了。”說完就使出了三太子的看家本領,場面就不描述了。待三太子被料理的差不多,礙!肚子里又滑出個小青來,一鍋燴了。大龍小蛇,卒。
等這邊剝皮抽筋完了,已經是幾個小時后,在一邊早就醒轉過來的后恐鱷,它動也不能動,因為,陳青瑤早就用武裝帶給它綁成了法老(不要在意那來的那么多武裝帶),它眼睜睜的,張開四瓣嘴的,看完這一場三太子鬧三太子還帶了個小青。它很想說話,可是不能再超綱了。
等陳青陽在地上蹭了蹭并沒沾血跡的匕首,面容和煦的對后恐鱷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要來擋你好事兒了吧,你要是給我咬壞了,我再上那去找這么好的筋?”說完向后恐鱷的尾部走去,又道:“你這尾巴力道很大嘛,筋一定也不錯,我也借來使使。”說完就開始聽后恐鱷的歌聲。
陳青瑤來到正在工作的三太子跟前笑道:“你變壞了。”接著又說道:“你說,前面那一槍,如果我是用扎下去的,它還會如此賣力的歌唱嗎?”
陳青陽頭也不抬道:“你去前面給它個明白吧,歌喉比項大哥還頂。”又說道:“扎透它的頂門,項大哥應該可以,劈,能用出最大的力量;再說了,本來就沒有打算用力量跟它講道理,只是先試試它靈魂的重量,對付大東西還是腿毛好用,一開始不就計劃好了嗎”說道還伸出血滋呼啦的手比了兩個手勢。
“那現在去試試。”陳青瑤要給后恐鱷個明白去了。
陳青瑤站到后恐鱷頭上,把找回來的槍取過手,在頂門上劃了個叉,做個標記,然后退至尾部開始助力奔跑,一個火箭發射擊接一個彗星落,一聲帶有金戈之意的脆響,只沒了個槍尖,果然明白不了,后恐鱷感覺是真活夠了,尾巴一陣抗議,陳青陽在后出聲喊道:“差點劃到手!”陳青瑤聽后,就一陣戳,一陣攪動,后恐鱷,卒。(是不是太殘忍了?)
戰利品二人收拾了半夜,終于得手的金筋構造很是奇特,跟大蔥一樣,層又一層,滑不溜秋的不好著手,不是個能念經的人是干不了的,話說回來,能念經的人也干不了這事兒。直剝到小指粗細,取其中段。陳青陽這才把十根筋精辮成掌寬厚五米長的腰帶纏在腰間后,取了幾顆大蛇大鱷的獠牙這才收手。剩下的肉山就留給這片沼澤了,帶不走。期間完全沒有任何東西膽敢來這禁區打擾,小青和二把手真是例外。
夜宵,蛇肉是下不了嘴了,實在是熏腦仁兒,鱷魚的尾巴剛好是切成一片一片的,二人就著蘸醬,十分爽口,只是周遭的氣味十分不美。你一片我一片的造了個一天都不用進食。
翌日。日上中天,在臭氣熏天的花海中休息的差不多的二人,這才啟程離開沼澤南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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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一切,從二人剛剛進入這片沼澤到青白之爭再到東西之爭和最后報復場面都被一個例外盡收眼底,那個身影就站在二人所立之樹不遠處的另一棵樹頂上,長達四五天的靜立,一動不動,猶如鬼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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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不動,日照無影。沒有什么東西能發現他,包括他腳下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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