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姐弟一路南下,一路上花斑豹黑瞎子啥的都遇到過,但是都沒有產生摩擦,一方是沒有發現不了融入環境的二人,一方也是緊著趕路,干完活回家報平安。
清晨,看過千篇一律大樹小枝的二人,沿著小河終于來到河水斷頭處,河水一路緩緩流來,到此處卻陡然下跌,墜入萬丈深淵,半點水花聲都傳不上來。來到崖邊,放眼望去只能看到遠方淡淡的輪廓,遠觀之下顯得異常的圓,向下看去,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下個什么個情況。
午間一隊又一隊列隊整齊的北歸候鳥,迎著溫暖的南風在無垠在天空中有說有笑的飛翔著。隨著它們的目光看下去,霧氣在陽光的撥弄之下已經散去,終于露出真容來。這是就是一個正圓,崖壁還偶有彩色的光暈晃動,完美的大海碗,恩,能裝鯤的那種。碗口多處掛著看上去就像面條的河流,碗內幾乎沒有起伏,低矮的樹木點綴在一片又一片美麗的花叢中布滿了碗底,偶有水流的反光晃眼。只有正中心有一片不大的淡綠之色,看上去不似樹又不似水。這里四季如春,這是南綠陰森林的瑰寶,鑲嵌在葫蘆上一顆雨花石。
二人來到崖邊,取下頭套,陳青瑤散開銀絲,隨風輕舞。看到如美景,頓覺神清氣爽,春風拂過臉頰,多日趕路的疲憊一掃而空。
站在崖邊仰著春風陳青陽只想干一件事,雙手成喇叭狀放在嘴前,深吸一口氣,一聲“啊~”傳出,在谷內回響久久不歇。
陳青瑤也是心情大好的,深吸一口,胸腔充盈著春意后,一彎腰,聲清亮的“哎~”伴隨著春風而去在谷內來回滌蕩,經久不絕。
放松后,陳青陽走到崖石邊緣,準備坐崖口再爽一會兒,剛探頭往下瞄了一眼,趕緊后退幾大步才一屁蹲坐在地上,一手撫胸口,一手撫腦門,直順氣。
“你又覺得自己可以了是吧。”陳青瑤幾坐在崖邊蕩著雙腳道。
陳青陽緩過氣后郁郁道:“我以為一回生二回熟不是。”
陳青瑤伸過手去示意陳青陽拉著道:“把手給我,你先閉上眼睛,就坐在地上挪”
陳青陽也不猶豫只是死死的拽住那纖細又帶著繭子的手,坐在地上用腚左右左右的隨著手上的牽引,一點一點的挪到邊上,聽著耳邊的指示試著把腳一點點的探出去,好半天才坐穩。
"可以偷偷的窺視一下了。"陳青瑤輕笑道。
陳青陽兩道眉毛直掐架,好一會兒不分勝負,才慢慢的動動左眼皮噓了一眼,虎軀就是一震,馬上就閉緊了。陳青瑤在旁邊用肩頭輕輕的靠了下陳青陽的肩頭,也不再言語。陳青陽這才再次放松下來,慢慢的睜開眼睛,只是不看腳下。
“就你勁大,還不松開。”陳青瑤提起手,上面還死死的抓的一只大手。
“為什么要松,不松。”陳青陽不再死死的抓著了,輕輕的牽著。再輕輕的呼了口氣后,低頭看去,滿眼都是光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