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篤定道,“汪文迪方才說,盒子是用來封存九尾狐妖魄的,也正是維持著陣中術法的關鍵所在,而且依藤原家那幾個嘍啰所言,極有可能是藤原家在飼養玉藻前,或者是雙方達成了什么盟約。”
“汪文迪就跟你說了兩句話,你就能把事情捋得這么清楚?”她按下眼底的驚色,壓著嗓子嘆道。
沒等他回話,藤原歡子就清了清嗓子,發出兩聲咳嗽,打斷了他們的交流。
跟著又道,“我問你的問題,如今還是沒有答案嗎?”
瞿星言上前一步,擋在了陳月歆面前,冷聲道,“其實你的心中已經有答案了,而且是外人無法改變的答案,對吧?藤原中呂。”
女人一愣,隨即笑了,輕蔑道,“那看來你是不想出去了。”
隨著她的言語,她身邊蒸騰出一圈白色的霧氣。
霧氣消散后,她已然變了個模樣。
她一改樸素之風,頭上簪滿了各色的首飾,垂下來的珠花隨風搖曳,身上的衣服繡著大面積的櫻花,襯得她皮膚更加水靈透澈,加上那一對勾人的狐貍眼,當真是款步姍姍,媚態如風。
“拆穿你的真面目,不過是破陣其中一步而已。”瞿星言鎮定道。
“你認識我,也不過是知道藤原中呂的名字,對于藤原中呂的經歷等等,你又知道多少呢?”她淡然笑著。
藤原中呂停在了離兩人只有三米遠的地方,緊接著,后頭的常壽院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轉眼之間,三人同在一方平臺之上,除了身后可以倚靠的這一棵參天大樹之外,只有望不到盡頭的黑色。
她繼續以一種無謂的態度道,“若要同我講歷史記載,我便只有‘俗不可耐’四個字送給你。”
“所謂的歷史,不過是勝者的舞臺,堂而皇之的貶低、蹂躪敗者,但這一切,人們不能說歷史不公平,因為贏了,就該有贏家的待遇,輸了,就要接受輸家的懲罰,只不過……真相往往被這種公平所掩蓋而已。”
“拋開歷史不談,難道天下安危,就能被一個女人左右嗎?”
瞿星言臉上冰雕似的表情雷打不動,冷哼一聲道,“左不左右天下我不知道,但你藤原中呂確實給藤原家帶去了毀滅性的打擊,成為了藤原家走上最終末路的直接原因,這一點你無法否認吧?”
聞言,陳月歆偏生再補了一刀,道,“害,連自己的命都沒活明白的人,怎么一心想著影響天下了?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啊?”
藤原中呂投來銳利的眼光,反擊道,“論腦子不好使,我如何能同你相比?若非你行事沖動,不過腦子,你們二人又何至于困在此地,寸步難行?”
“你……!”
“別跟她廢話,動手!”
瞿星言方一說完,便驟然利落出手。
手中金輪穿透了藤原中呂的身體,卻見她嘴邊的弧度越來越大,得意道,“就算你找到了關鍵又如何?時間太長了,你輸定了。”
語畢,她就消失在白光中,只留下了那狂妄自信的語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