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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跑來的是官員手底下派來的人,大聲叫著,“您怎么好端端的跑這兒來了?!咱們大人等著聽您唱戲呢!”
高玉繩一怔,手不自覺的握緊。
“聽戲?”
他一甩手,冷笑一聲,頗有些魚死網破的意味,底氣十足道,“吾再不為那狗官唱曲!!”
黑暗,無邊的黑暗淹沒了所有清晰的畫面。
只余下這一句可謂蕩氣回腸的,對命運的反抗。
一股黑氣通過手帕,直襲張霏霏的腦門。
護法的兩人反應迅速,相視一眼,瞿星言立即取下了手帕,一道青光將它鎖回了盒子里。
陳月歆則立刻扶住張霏霏雙手,與其兩掌對接,一道紅光順著她的手淌進張霏霏身體里,與那沖上來的黑光相抵,將其擊散。
張霏霏眉間緊皺,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她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臉上竟然也滿是淚痕,想來這樣的事情,不論誰經歷一遍,都是對心境極大的考驗吧。
簡明扼要的講述了自己在其中看見的故事,張霏霏又搖頭道,“這一方手帕上的記憶信息太多了……這么長時間,我才看了一半左右。”
陳月歆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拉起了身,道,“沒事,你已經很厲害了,聽你所說,這手帕記錄了沈山河與高玉繩之間的記憶,又在沈山河離去之后一直陪著高玉繩陪到現在,信息量肯定大。”
“嗯,”瞿星言也贊同道,“你看見高玉繩最后像是要跳江,若他在那時死了,就不會有后面這么多事兒,他的死肯定不一般,所以之后的信息量可能會更大更多,等汪文迪來了,再一同商議吧。”
張霏霏應下道,“也好,不知道文迪那邊處理的如何了。”
“應該快了,我和他過去看看,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過來叫你。”陳月歆提議道。
說話間,門便被趕來的汪文迪從外頭打開,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他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膳,上前將張霏霏扶至床上,讓她靠好,這才坐到她身邊道,“正好,先把這個吃了,補氣固元。”
陳月歆斜了他一眼,故意大著嗓門咳嗽道,“咳咳!這兒可還有倆大活人呢啊!注意點影響!”
張霏霏經不起說,趕忙接過了汪文迪手里的碗,但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她大好的心情,道,“好了好了,我自己喝。”
汪文迪忙道,“哎呀,小心燙!”
他本不以為意,見她執拗的奪過了碗勺,才回身沖陳月歆道,“就你這樣兒的,走哪都是個锃光瓦亮的電燈泡,活該單身一輩子。”
“切,本大人可和你這種凡夫俗子不一樣,我是四圣,用得著找伴?”陳月歆抱臂,昂起了頭,也是玩笑的語氣。
瞿星言夾在兩人中間,清了清嗓子,道,“說正事吧。”
汪文迪白了陳月歆一眼,不與她爭論,道,“我那邊還有最后一批,醫生正在施針,阿巍盯著,沒什么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