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面鏡子是做什么用的?”張霏霏問道。
汪文迪環顧四周,猜測道,“墻壁上有方形的孔,你仔細看看,可以分為上下兩排,下面那一排的底部,也有鏡子。”
瞿星言也觀察了一會兒,接話道,“孔中的鏡子也有角度,應該是用來反射什么光的,可能是這里的一個特色吧。”
“哎呀,咱們星言就是聰明!”賀端陽這才開口做了說明,將此處設計娓娓道來,“這個孔是用來反射太陽光的,但是現在看不到這個景象。”
“為什么?”陳月歆問道。
賀端陽一臉邀功的看著瞿星言,道,“因為只有在春分那天,落日的余暉投射過來的時候,才能觸發這一設置,下面那排的孔會將落日的光芒投到天花板的鏡子上,頂上的鏡子再將光二次傳遞,通過上面那一排孔投出去。”
“出去之后,正好會照到旁邊的那些小屋子里。”
“也就是說,只有春分、晴天、落日的那極短的時間,旁邊的小屋子里會有六幅作品同時被點亮,要是碰上陰天或下雨,也就看不見了,一年一次,堪稱絕景。”
陳月歆想了想,道,“春分?那是看不到了,還有兩個多月呢,一年一回,這也太難了。”
“應該是一年兩回,春分和秋分的太陽直射點是一致的。”瞿星言冷聲道。
賀端陽奉承道,“咱們星言就是厲害,人長的帥,又聰明,還這么內斂……”
她的話被瞿星言一個銳利的眼神打斷,只得連忙剎車改口,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其實是這樣的,星言說的呢,是沒錯的,但是商懿紀念館在秋分那天是閉館的,所以秋分是見不到的。”
“為什么?”熊巍問道。
“據說是因為商懿本身,她去世前留有一本手書,其中說她希望她死后,后人無需紀念她的生辰,能夠記住她的忌日就行了。”賀端陽想起自己初次來的時候,也向導游提出過同樣的問題。
她接著道,“商懿生于秋分,卒于春分。”
無論什么時候,話題只要一與死亡有關,總會顯得那么沉重。
張霏霏主動提議道,“我們再去旁邊看看吧。”
幾人紛紛點頭,直奔右邊第一間小房去了。
相比于大堂來講,這屋內便顯得有些昏暗,陳列的東西有幾本老舊的書、一個手工制作的風箏、一個木馬的模型,上面有馬頭,底下有輪子,看樣子像小孩子能玩的那種。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幅漆黑的作品。
汪文迪回頭望了望這作品正對著的墻壁,上面果然有一個透光的孔。
沒等他開口,賀端陽便道,“雖然你們看不見春分六光的奇景,但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介紹,那六光照向的是哪六幅作品。”
說著,她又問道,“你們誰有打火機嗎?”
“要打火機干嘛?手機的手電筒不行嗎?”陳月歆問道。
賀端陽搖了搖頭,道,“這上面的材料非常特殊,要用自然強光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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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火焰一類,手電筒的光照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