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林多余林先生吧?”站在林多余面前的女子,瓜子臉高鼻梁,雙眸如炬,雙眉如劍,天庭飽滿。長發束起干練的馬尾,搭配這一身高檔的西裝短裙,有幾分高冷秘書的范兒。從女子說話的腔音判斷,這人并非金海市本地人。
“是我,請問...”
“您好,林先生,我的爺爺有事詳情,可否請您移步到車里說話。”說著,女子已經伸手去拉林多余的車門。
林多余無語了,這哪是請人的態度呀?可不等他發怒,女子突然湊到他面前,貼著他的耳朵,熱乎乎的氣浪吹在他的耳旁,隨著一句話說出后,他的臉色已經從憤怒變成了震驚。
“你,你說什么?”
女子緩緩站直身體,抬起手看著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表冷冷的說:“你有30秒的時間考慮。”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林多余再次開口詢問。
女子默不作聲,向后退了兩步。“還有20秒。”
林多余無奈了,女子剛剛的話,確實觸動了他心底最深層次的灰色地帶。無論這人是誰,為什么會找上自己,終究還是要一探究竟的。因為女子的話,真的讓他毫無抵抗力。
“好。”林多余下車,女子為他打開另一輛車的車門。
在林多余上車以后,女子開著他的車朝著前方行去。而此時在他的旁邊,一個慈眉善目的白發老頭正笑吟吟的打量著他。
“老先生,您好。”
“哈哈哈哈,這么突然找到你確實有些冒昧了,老夫錢柏邢。”老人開門見山的道出自己姓名,并很江湖的對林多余抱拳拱手,看這身體狀況在活個十幾二十年都沒啥問題。
林多余抱拳還禮,繼續問道:“錢老先生,您孫女剛剛說的事情可是屬實?”
錢老頭滿是褶皺的臉堆著笑,林多余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眸。只見老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頭,說道:“屬實確實屬實,只不過我沒什么眉目。”
說著,錢老頭從什么拿出來一張支票推到林多余的面前。
“這是我們錢家欠你的。”
嗯?林多余被說的云里霧繞的,這錢家自己好像不認識吧?以前也沒聽奶奶說起過。他又看了一眼支票,上面居然有好多零。
三百五十萬??
“錢老先生,這,這是什么意思?”林多余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一時間說話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這些錢,是你應得的。”
老爺子慢慢收斂笑容,身體靠在座位上,抬起頭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渾濁的雙眸,仿佛看遍了世間百態,經歷了人間滄桑。目光深邃而悠長,似將這他一生的悲歡離合藏拙。
車子一直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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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而車上的錢老也一直在講述一個漫長而曲折離奇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一直都是他自己。直到車子停下后,他才說起了一個林多余熟悉的名字—徐太。
自從來到金海,林多余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徐太,也就是當初火葬場看大門的徐老。老人家愛喝酒愛抽煙,愛說黃段子,愛跟他講一些光怪陸離的鬼神故事。徐老就像自己的爺爺一樣,有好吃的會偷偷留給自己,偶爾又會放縱的一起喝喝小酒。
“原來是那個老家伙說的,怪不得您能直接來找我。”想到與徐老的過往,林多余嘴角露出了溫馨的笑容。
這話倒是讓錢老有些詫異,他從京都前往金海之前,最后見的人就是徐老。當時倆人閑聊,徐老說:“到了金海,想調查當年的事,你可以去找林多余那個小崽子。而且,他跟你們家還有一段不小的因果。”
“你說的林多余...難道是...”
“對,去見了他,你就知道了。”
本以為,這個林多余會是徐老的門生弟子的身份,沒想到林多余在聽到徐太這個名字后,竟像是在談論一個老朋友般隨意。這倒是讓他對林多余的身份重新審視了一番,徐老讓他前來找林多余幫忙,看來這其中必有其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