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琪秀眉緊蹙,追問道:“你做了什么,居然惹他這么生氣?”
米晴兒不敢說,拿眼偷看趙成棟。
趙成棟的眼神冰冷無比,米晴兒嚇的渾身一哆嗦,急忙回道:“我曾經為了錢,和毒販合作運毒。”
“絲……”
蘇夢琪倒吸一口涼氣,販毒,這是足以槍斃的死罪了。
難怪趙成棟要這么對她了,這樣的重罪,能讓她茍活于世已經是客氣的了,為奴為婢,那都是很輕的處罰了。
趙成棟看向蘇夢琪,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暫時沒了。”蘇夢琪一時間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趙成棟起身道:“既然沒話要說了,那就進廚房來幫我做午飯吧,米晴兒,你也來幫忙,別有什么心理負擔,以后改正,好好做人就好。”
“嗯。”米晴兒立馬歡喜撩起袖子步入廚房。
蘇夢琪想幫忙的,可惜她實在不是做飯的料,幫倒忙,最后被趙成棟趕出了廚房。
無聊的蘇夢琪在客廳內坐著,一邊打著電話和助理交代工作,一邊把玩那張奇怪的撲克,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三億丟的太莫名其妙了,她心里很不甘心。
“夫人,吃飯啦。”
米晴兒開心的端著飯菜上桌,蘇夢琪上桌,把那張撲克往餐桌上一拍。
米晴兒瞧見了,咦了一聲:“夫人,你怎么會有這東西?”
蘇夢琪一愣的,趙成棟端著菜上桌,急忙問道:“你認得這撲克?”
米晴兒臉色凝重的點頭:“主人,這叫風流撲克牌,是青龍堂發出來的。”
“青龍堂?”趙成棟眉頭皺起。
蘇夢琪納悶道:“都說水木四大社團多么霸道兇殘,可我怎么就見過其他三個社團橫行霸道,從來沒見過這青龍堂啊,這什么風流撲克牌,真是青龍堂發的?”
米晴兒解釋道:“主人,夫人,你們有所不知,青龍堂他們明著是不在陸地上有所活動的,他們的活動范圍在公海上,以公海賭博為生。”
趙成棟拿起了撲克,問道:“這么說這個撲克就是賭博的邀請函啰?”
米晴兒點頭道:“是的,這叫風流撲克牌,持此卡,到指定地方,便會被帶上船進行賭博,因為是公海賭博,并不是警察管束,所以青龍堂惡名不顯。”
“該死的混蛋,我就知道他沒干好事,原來是去賭錢了,真是個王八蛋。”蘇夢琪氣的直拍餐桌。
趙成棟拍著撲克,冷笑道:“既然是賭博輸的錢,那這錢我就有法子給我贏回來,賭錢,我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米晴兒大吃一驚:“主人,您是要去參賭嗎,不行,這青龍堂的賭船,上不得。”
趙成棟問道:“為什么不能上?”
米晴兒回道:“主人,據聞,在青龍堂的賭船上,就從來沒有贏家,只有輸家。”
趙成棟一愣的,不信道:“你沒開玩笑吧,怎么就只有輸家,沒有贏家呢,有賭肯定有輸贏的,再說了,這么大塊肥肉,沒老千盯上嗎,被老千盯上,我可不覺得他們會穩贏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