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晴兒尷尬道:“可事實就是從來沒有人能贏錢下船的,去那的人,全部都輸的很慘。”
“這怎么可能。”蘇夢琪也驚叫起來:“絕對沒有穩賺不賠的買賣,賭博也是這樣的。”
米晴兒無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聽說過這條賭船的存在,可為什么去的人都輸的很慘,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話說,主人,您這張風流撲克牌是從哪得來的?”
米晴兒這么一問,趙成棟和蘇夢琪立馬對視一眼,驚喜喊道:“小舅。”
蘇夢琪立馬打起電話來,米晴兒瞅著不明白,問道:“夫人這是怎么了?”
趙成棟樂的坐下吃飯,笑盈盈道:“回頭有好戲看啰,快點吃飯吧,別餓壞了,晴兒,這次記你一大功,來,吃塊肉。”
“謝謝主人。”米晴兒開心極了……
吃完了午飯,沒多久,門鈴就響起了,蘇夢琪急忙去開門,門口迎來了保安,還有被押來的小舅蘇安生。
蘇安生被押進門來,垂頭喪氣的坐下,一個屁都不吭。
蘇夢琪介紹道:“小舅,這是我老公,趙成棟,你們認識一下。”
蘇安生抬眼看了一眼趙成棟,沒有說什么,不過眼底的鄙夷那是藏不住的。
趙成棟翻了個白眼,這混蛋,都這樣了,還趾高氣昂的擺臭架子呢。
趙成棟懶得和他廢話,沖蘇夢琪使了個眼色,蘇夢琪取出風流撲克牌,問道:“小舅,今兒把你找來,我就想問問你這張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安生看見那張撲克牌,激動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想要的,可是最好沒敢要,無奈垂著頭,回道:“我沒什么好說的,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蘇夢琪氣急:“我真想把你弄死,可弄死你之前,我必須弄清楚你把錢都弄哪去了,說,這錢你是不是拿去賭了。”
聽到賭字,蘇安生的身子一顫的,趙成棟當即道:“風流撲克牌是賭船的船票吧。”
“你……”蘇安生震驚的抬起頭來,驚愕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米晴兒回道:“這是我告訴趙先生的。”
蘇安生吃驚的看向米晴兒:“米總,你怎么也在這?”
米晴兒回道:“這你不用管,只需要好好交代自己的做的好事便可以了。”
“我無話可說。”蘇安生回道。
趙成棟冷冷道:“不說是吧,那好,我便叫你好好吃吃苦頭。”
趙成棟取出了一針,一針上去,點了他的笑穴。
蘇安生頓時大笑不止,他笑的直捂肚子,拼命喊道:“住手,笑死了,我快喘不上氣來了,快點住手啊。”
趙成棟冷冷道:“把有關風流撲克牌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蘇安生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急忙點頭答應道:“我說,我全交代,求求你別讓我笑了,我快要不行了。”
趙成棟把銀針收走,蘇安生終于是停止了大笑,他喘著粗氣,休息了好久才緩過來,再看趙成棟時,眼里不敢再鄙夷,而是生生的忌憚。
趙成棟冷冷道:“現在可以好好交代了吧,風流撲克牌到底是代表了什么樣的賭局?”
“賭局?”蘇安生眼里閃過狂熱:“與其說這是一場賭局,倒不如說是一場無與倫比的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