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蕭靖安笑道:“越王還是那么狂妄。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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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西寧公主可是皇家武冠,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怎么,沐王不打算展露一下嗎?”
“在下小小的郡王可不敢跟兩位王爺比,倒是燕王,您可是皇上的同胞兄弟,不會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越王奪了‘鎮武大將軍’這個位置吧?”蕭靖安聽了這話得意一笑,將背后的‘伏兵’一杵,剛想要下去,卻見柴燦搶先從對面飛了下去。
沐王蕭永業安撫道:“王爺稍安勿躁,越王不會讓您失望的。”
“哼,但愿如此。”
柴燦雙臂纏著熊熊氣焰,說道:“和仇方岳一樣,在下也代韓霜華而來。”
“哼,有趣。不過倒也在意料之中,十八御守里面,也只有你們兩人和那個叛徒可以和本王較量。來吧!看看從北疆的雪原火海走出來的柴御守,是不是也變強了!”柴燦腦海突然閃過武靈爍的劍祭,忽然皮膚隱隱發燙,額上冒出冷汗,急道:“請王爺速戰速決。”
“怎么?柴御守身體不適嗎?”越王見他面色有些緊張,便問到。
柴燦勉強笑道:“在北疆受的劍傷還沒痊愈而已。雖然我們合力之下得以活命,但在下功體性烈,時隔一兩個月還是容易復發。”
蕭丹青將劍氣轉成白色,笑道:“那就不為難柴御守了。要接這輕劍,不必使全力。”說完便持劍殺過去。
越王一劍一劍快過眨眼,柴燦手腳并用,四肢擋一劍,片刻無喘息。一會兒從左往右,一會兒過招凌空,觀戰梯臺上的目光,看得見的是柴燦黃衣火色的狂舞,跟不上的是越王青衫白氣的流影。
片刻之間過了百招,柴燦的皮膚雖然沒有更燙,但修為的落差已經出現,他的反應在逐漸變慢,而越王劍勢卻依舊與最初無異。果然在某個凌空接招的時刻,那個青白色的飛影一如既往的繞著那團黃火色蹭蹭蹭的快速劃過,柴燦隨即在空中抽搐,身上氣焰漸漸消失殆盡。
先是噔的一響,越王杵劍半蹲;隨后砰的一聲,柴燦空中墜地。蕭丹青兩戰敲定五名御守,兩邊高臺上的看客齊聲叫好。
裕絕術坐在左邊梯臺觀戰席第一列,默默起身往旁邊階梯走去。剛走了一步,權是非便問:“這就走了?”
“大局已定。”
“還有兩個王爺。”
“三位王爺都曾找我切磋過,我想我應該不會排錯他們之間座次。”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確定沒有觀看的必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