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未置可否,冷吭一聲,不去理會沈和,只是靜看沈太公,一言不發,卻不曾想沈和借著安家悔親的名頭,給自己戴高帽,沈太公一怒之下便將他關進祠堂反思。
“沈辭啊,你以前是怎么混的,一點地位也沒有。”他吐槽著原先的沈辭。
初時還以為只是個二世祖,到現在才知道還是一個沒有地位的二世祖,對于沈家人他很是不滿,就單說自己這便宜老爹,自己是一次也沒見過,還有沈太公,每當提起要經商,對自己那是否認之極。
眼看就亥時,算算時辰也該都睡了,沈家人將他關進祠堂,也沒將他綁起,給了自己足夠的自由,至于有沒有人把守,那他哪能知道,自己又沒有千里眼。
沈辭趴在門縫,觀察著門外的情形。“這是看不我唄。”沈辭透過門縫見門外空無一人,不由地想起,與趙錦麟告別是,約定今晚夜半時約在秦淮河畔的一家食樓里,自己也該動身了。
不過沈家這關禁閉也太不靠譜了,只將門插上了鎖,窗戶卻可以打開,沈辭不費吹灰之力就溜出祠堂。
走在秦淮河畔邊,看著點點繁火,他突然反應出一個問題,這晉朝是沒有宵禁嗎?
正當他在思考這一疑惑,后背被冷不丁地拍打,沈辭連忙轉身,沒想到來者竟是趙錦兒,他愣了一會兒,道:“錦麒兄,怎會在此?”
“沈公子,我是代家兄來此的。”說著便從衣袖中掏出一封信紙,道:“這是家兄讓我代交的。”
沈辭接過信紙,將它拆封,瞧見是一份地契和一沓銀票,道:“那錦麟兄他人呢?”
“家兄此次是背著家里人出來的,舅舅也不知從哪得到消息,得知家兄在我這里,便悄無聲息地來到臨安抓人,如今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沈辭聽罷緩緩道:“那錦麟兄還有什么話是要與我交代的?”
“沒了。”
“沒了?”沈辭突然激動,道:“就沒交代他的分紅我怎么給?”
“家兄確實沒有說。”趙錦兒淡淡說道。
“錦麒兄,那你們家住何方,我會派人送去。”
一聽沈辭要將趙錦麟的分紅送往家中,瞬間嚴詞拒絕,道:“家中實在不方便接收,要不就先將這分紅擱置在你那里,我也是途經此地,以后若有機會,便取走。”趙錦兒生怕沈辭不放心,道:“我會告訴家兄的,沈公子放心。”
“罷了,這樣也好。”
兩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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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經商上的事,便無話可說,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說些啥,沈辭主動打破這份沉靜,道:“既然錦麒兄途徑臨安,那何時離去?”
“還不太確定,或許兩三日,或許一兩月。”
“嗯...”剛有些活躍的氣氛,在這一話題結束后,又回到最開始的沉靜。
“沈公子,若無事,我便先告辭了。”
“錦麒兄,路上小心。”
與趙錦兒告別后,沈辭那是風馳電掣地趕回沈家,直到辰時祠堂的門才被家丁打開,沈太公走在最前面,沈和跟在后面。
此時的沈辭還在睡夢當中,沈和見此大聲說道:“有些人被關在祠堂不好好反思,竟還在有臉睡覺...”
沈太公輕咳一聲,示意沈和閉嘴,隨后又然家丁去叫醒沈辭,還沒等家丁上前,他便醒來,坐起來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