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不用猜,就知道是沈和。”
見沈辭挑釁,沈和也不顧及沈太公,道:“沈辭,你一個被退了婚的廢物,有什么資格來說我!”
沈辭并沒有理會沈和的話,起身便向沈太公問安,沈太公也找不到紕漏,道:“關了一夜,也算是有點長進,心性也穩了。”說罷便帶人離去。
“這就走了?”沈辭讀不懂沈太公,他到底是喜歡沈辭,還是厭惡沈辭,沈太公走后,沈和并沒有離去,他留在祠堂,惡狠狠地沈辭說道:“你給我等著。”
沈辭連正眼都沒瞧沈和,便離開祠堂,只剩沈和一人,沈和頓時火就上來,心想一個廢物還敢看不起自己,可他并不知道,現在的沈辭并非以前的沈辭。
出府的沈辭按照昨日趙錦兒給自己地契的所在位置走去,不過說起來,沈辭現在覺得自己像是開了掛一般,順風又順水,以前的他也沒有怎么幸運,每次推出新的運行方略,都要被董事會的拉踩一波,在生意場更是膽戰心驚的,生怕出現失誤,搞得公司不得正常運行。
估計是到了所在地,沈辭停下腳步,觀望了店鋪的建筑:“錦麟兄,可真會挑地方。”原來這家店鋪是處在秦淮河畔的地段,秦淮河畔好啊,全臨安最繁華的地方,這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沈辭心想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得整個新奇的。
此時一個男子向沈辭走來,年紀也是二十出頭,拿著一柄折扇,風流才子模樣,遠遠地哈哈一拱手,道:“沈兄,真巧。”隨后帶著兩名家丁走過來。
應該是以前這身體主人認識的人,真是的沈辭卻是認不出。疑惑中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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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掃,卻瞧見家丁身上鐫繡著江字。
那男子笑著逐漸走近,沈辭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老天助他,讓他瞧見了姓,那應付這種事情還是非常簡單的,正準備笑著與他打招呼,身后又傳來了一道聲音,道:“這不是沈家的廢物嗎?”
待那聲音的主人走近沈辭,又瞧見僅一步之遙的江辰,道:“呦,還不知一個,還有江家的廢物,真是蛇鼠一窩。”
“王晟,你別狗仗人勢,你還有臉來說我與沈兄,我二人那個不是家族嫡長子,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外戚庶出。”一旁的江辰忍不住王晟如此辱他與沈辭,直接開懟。
王晟被江辰懟得說不出話。
“你什么你,別以為你靠上了錢武,就能和我們相提并論,庶出就是庶出,上不來臺面。”江辰依舊不饒,后懟道。
就在江辰還想懟王晟時,錢武突然出現在江辰的視野之中,道:“我說是誰如此伶俐呢,原來是江家的瘋狗。”
“五哥...”王晟瞧見是自己的靠山來了,立馬裝成正義凌然的模樣,道:“五哥,您來的正好,這兩個廢物又在說你的壞話,正替您教訓他們。”
錢武將王晟的貼近的臉扭到一邊,又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一旁的江辰似乎是看不過去,道:“錢老五,養狗也得養個靠譜,忠誠點兒的,這個就算了吧。”江辰看向王晟擺了擺頭,表現出一副不認可模樣,道:“我和沈兄可沒有那么多口水浪費在你的身上。”
江辰是一路開懟,懟完錢武又懟王晟,道:“給主子找罵你也算是頭一個。”
王晟有了靠山,整個人都硬氣,剛要開口,便被錢武攔下。錢武撇了江辰一眼,滿不在乎,道:“你還不陪讓我浪費口舌。”說完便將目光投向沈辭。
沈辭大概也聽得差不多了,就是他和江辰是一隊的,兩人應該是好友,還都有廢物這一稱號,錢武和王晟是一隊的,主子與狗的關系。而且他們素來不和,差不多了。
在沈辭梳理他們關系之際,錢武便沖他,不屑道:“沈辭,退婚的滋味怎么樣,安然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嫁給你,你也配不上我的安然,只有我才配得上安然。”說完便哈哈大笑。
這給沈辭都搞無語了,這么半天的唇舌對戰,只是因為一個女人。
“沈辭你好自為之,阿晟我們走。”離別之際王晟還不忘懟到江辰,道:“你才是狗。”
話音剛落,江辰氣的立馬要追上去暴打王晟,沈辭連忙攔下江辰,這才少了一樁事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