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武和王晟兩個人已經朝沈辭越走越近,停在沈辭面前,神色高傲。錢武一直看不起沈辭,其實原因很簡單,小的時候,他父親被封在臨安做官,一家也搬到臨安。他來了之后遇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安然,也是一見鐘情。后來打聽,得知心儀的女子有婚約,而婚約的對象還是個廢物。但為了父親的官聲他什么都做不了,再后來,安然與沈辭退婚,他發現機會來了。以前雖說會與沈辭有摩擦,但也不敢在明面上做,從那之后,他的顧慮就被安然親手消滅,現在他便在明面上嘲諷沈辭,所以他今天得知開業的是沈辭的食樓,就抓緊趕來。
“呦...我瞧是誰呢,原來是沈家的二世祖。”王晟這個人是真沒有眼力勁,錢武還沒說什么,他先自顧自地說起沈辭:“沈太公知道嗎!”
錢武將折扇輕扇在胸脯,隨后又合扇,在手掌在拍了幾下,言語中帶著諷刺,笑道:“沈兄開店定是得到沈太公的同意,不然也沒這么好的地段和熱鬧。”
就在沈辭剛要反駁之際,突然有伙計通報道:“春滿樓花魁送匾到~”
沈辭聽到是紅意來,心中一顫肯定是因為昨天沒約傅崢去找她,今日是來問責的,隨后臉色便一僵。而錢武聽見是花魁送匾,就回想起那日他和傅崢正花魁的情景,他二人誰也沒爭奪,最后便宜給了沈辭。
紅意從馬車上走下,身后有個丫鬟在跟隨。花枝招展地走到沈辭面前,最開始只是將手放在沈辭的肩上,瞧見錢武和王晟二人在場,便將手撫摸在生產的胸膛上,后又靠在他的懷里。沈辭一時間亂了方寸,下意識地將紅意推開,可卻無甚作用,紅意牢牢地抓住沈辭的腰間,附在他的耳畔,輕聲道:“我先幫你把眼前兩個礙事的家伙處理,然后你把昨天沒辦成的事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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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前日都不告而別,讓奴家想死你了。”隨后紅意大聲說道。
但這一幕映在錢武和王晟眼里的卻是兩人曖昧至極,錢武的臉都快綠了。他輕咳一聲,表示還有人在。紅意也做足了戲,道:“錢公子、王公子,真是不好意思,與君分離多日,今日便失了規矩。”紅意朝沈辭眨了眨眼:“奴家今日前來是給君送匾,不知兩位公子是來送些什么的?”
錢武有些窘迫,苦笑道:“對對對,我二人是來給沈兄捧場的。”王晟瞧自家主子怎么說,也附和道。
“哈哈~你們是來捧場的,那拿些誠意出來啊~”只見江辰掀開簾子露出頭道,隨后便從馬車上走下:“沈兄。”江辰拱手道,眼睛一撇瞧見沈辭身旁站著的美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花魁,他安慰自己,美人趕不上兄弟情。
江辰大手一揮:“呈上來吧。”只見兩個家丁搬著一個用紅布罩起來的匾上前來。“沈兄,前天跟我說過今日食樓開業,我這個做弟弟的理當送些什么。”
“嚴重了。”沈辭客套道。“沈兄可不止一個啊~”江辰指了指自己馬車后面,一瞧才知道,后面還有一架馬車。“沈兄不猜猜是誰嗎?”江辰半開玩笑地調侃道。
“這還用猜的,傅老弟是不是。”沈辭像是忘了紅意還在身邊,直接說出傅崢的名字,后者聽見這個名字眼睛都要放出光。
傅崢走到沈辭面前,拱手道:“沈兄。”瞧見花魁在場的他并不覺得意外,到也覺得合乎情理。又瞧見自己的對頭——錢武。
“錢武,你來作甚?送禮的嗎?”這擺明了是話里有話,因為以他倆的尿性絕不可能是來送禮捧場的,定是來找沈辭麻煩的,所以他就更不給面子和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