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跟沈辭關系那么好,原來你們是一丘之貉,各個不知禮!”
“姓韓的,我告訴你,今兒這事我跟你沒完!”
“誰怕你啊!”挑釁道:“你跟我說說怎么個沒完法!”
“是男人嗎!”傅崢提起酒壺對韓鹿徵說道:“拼酒寫詩敢嗎!”
“來呀!”冷眼不屑道:“我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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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經歷過,我不能和你感同身受。”沈辭道。
“我很感謝你,但誰也沒料到會是這樣。”
想到白嗣同的話,心中不甘,懊喪。
為什么自己不是個男兒身,若是這樣就不會白白浪費這次的機會。
是這樣的,因沈辭認輸,韓念桉定是魁首,可又因韓念桉是個女子,入京面圣是不可能的。
但還是會稟告圣上的,見不見就看圣上的意思。
因為韓家的關系,韓鹿徵從小就對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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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視如珍寶,不僅是自己的,也有他人的,就不如這次,韓鹿徵對沈辭說出的認輸就意見頗大,內心雖是矛盾,但依是忍不住說了沈辭一通。
除此外,沈辭與韓念桉還談了許多,前前后后也有半個多時辰。
此時,傅崢和韓鹿徵的拼酒環節也進入了尾聲。
兩人均已酩酊,韓鹿徵強忍著醉意,寫下最后的一筆,眼神有些迷離。
而傅崢在不久前便醉倒而去,現趴在桌上睡著。
夜已是晚得很,場上也并無幾人,江辰因為太累,便去對面的客棧歇息去。
現在也算得上是傅崢和紅意獨處吧。
沈辭的心也是夠大的,他已經忘了,還有傅崢、紅意這一茬。
又不到半盞茶,韓鹿徵也醉去。
紅意見時機正好,嘴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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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桉姑娘,你懂得可真多啊!”沈辭和韓念桉說著有的沒的。
“你說,你那個朋友和我兄長是還在爭論個不停,還是兩人也同我們,在談笑風生?”
朋友?得完了。沈辭反應過來,他把傅崢給忘的一干二凈。
急忙起身,對韓念桉道:“我先走了!失利!”
待沈辭沖下樓,場上已是空蕩蕩的,哪里還有傅崢的身影,當然也沒有紅意的。
而沈辭的這一舉動,還驚擾到了所剩無幾的幾個人。
瞧見韓鹿徵倒在位子上,心中一驚,使方才在天臺喝了不少酒的沈辭,瞬間清醒不少。
一路小跑加速地跑出藝館,大腦飛速運轉。
紅意想要將傅崢帶到鄞國,一共有三條路。
一,是條水路,繞道較遠。
二,是一路向北,繞路平城府,抵達鄞國,沒個五六日是到不了鄞國的。
那只剩一條路,直接南下,走邊境線直達鄞國的鄞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