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把,沈辭篤定紅意走的一定是邊境線。
娘的,自己兩條腿跑,怎么追得上紅意,想著紅意對拐走傅崢定是做好萬全之策,肯定會有接應的人。
小跑幾步后,余光瞟見一輛馬車從自己身旁駛去。
駕車的這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
可惜沈辭并沒有瞧見那人的正面,只瞧見個背影,那人便進了藝館。
見那人將馬車拴在藝館門前的石柱上,沈辭的心中生成了“歹意”。
兄弟對不住了,我的雙腿難敵,只好借你的馬兒一用,放心,你的車輿我會給你留下的。
沈辭解開了,馬兒與車輿連接的紐扣,將馬給拐跑了。
“咚!”沒有馬兒的車輿,重心不穩,瞬間前傾后仰地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此時的沈辭剛費力地跨上馬,而馬車的原主人并沒有走遠,聽見一聲巨響,那人也回頭張望,瞧見是自己的馬車四分五裂,罪魁禍首還騎上自己的馬兒。
“你個賊人!對我的馬車做了什么!”
那人話還未起,沈辭在就一騎絕塵地駕馬而去,哪里聽得清這句話。
“大哥?”與此同時,韓念桉走了下來,本想著問問沈辭是這么一回事,可一下樓就瞧見喝醉的韓鹿徵,心中一番苦惱,便想找個車夫送她與韓鹿徵回韓家。
剛一下樓,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說道。
“念桉?”又道:“你怎么下來了?鹿徵呢?”
那人正是韓念桉的大哥——韓鹿銜。
難怪沈辭覺得他眼熟呢,原來是個認識的人。
“二哥,喝醉了,倒在樓上。”韓念桉冷冷道。
“可惡!”
“你怎么來了?”無意瞧見散落的車輿,只是不見馬的蹤跡,道:“是爺爺讓大哥你來接我們回去的嗎?”
韓鹿銜后知后覺,道:“娘的!我的馬車!”
于是,韓念桉再次被無視地撇在一旁,因為韓鹿銜在他自己話音還未落時,便朝著沈辭離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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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兒手持利劍,劍指紅意,道:“你就是鄞國派來的那名暗探吧!”
后者單膝倒在地上,靠著強大的意識力,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痛感,咬牙道:“讓我猜猜。”
調侃著道:“你是凌煙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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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
“關你何事,你還是替自己的處境擔慮吧!”又道:“跟蹤你有一段時間,你終于露出馬腳了。”
“你確定就只有我一個人嗎?”紅意玩味道。
隨后,紅意趁趙錦兒不注意,悄然地摸出一個信號器。
趙錦兒注意到紅意的小動作,手中的劍瞬間就朝著紅意刺去。
頓時,紅意眼神變得犀利,身體向后倒去,一個翻轉便躲了去這致命一擊。
隨身的長鞭也揮舞出來,朝著趙錦兒手中的劍抽打去。
趙錦兒也不甘示弱,手中的劍一轉,身體位移,便朝紅意揮來的長鞭劈去。
而紅意將長鞭控制得很是巧妙,長鞭的路徑瞬間改變,順勢而上將趙錦兒的劍纏繞卷起。
趙錦兒心中一驚,糟了中了計。
趙錦兒手上又用上幾番力,可依舊不敵紅意。
手中的長鞭輕輕一拽,趙錦兒也跟著前進了幾步。
紅意手中緊握長鞭,嘴角微微一翹,手中繃住勁,又是一拽,腿上也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