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連中數招,毫無還手之力,臉色煞白,兩眼突出,一口鮮血卡在喉嚨,令狐厭又扯住那搖搖晃晃,幾欲摔倒的刀疤臉的衣襟,左手握拳,連連向刀疤臉面前打去,毫不留情,只將眼眶打裂,鼻梁打斷,臉頰打腫,青的,紫的,紅的,黑的,宛若開了染坊一般,一股腦的涌了出來,直打得那骨裂之聲盡入人耳,無不驚駭,刀疤臉連連求饒,令狐厭也不肯停手。
令狐厭的笑聲回蕩在原本寂靜的竹林之中,顯得各位陰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似乎他才是惡人一般,而那惡犬幫的堂主,卻成了他刀下的魚肉,任其宰割。
不知過了多久,見那刀疤臉已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滿臉鮮血,令狐厭才停住拳頭,轉過身來,緊咬后槽牙,壓實雙腿,微微躬身,冷哼一聲,左手在下一托,右手順勢扯住,便輕而易舉的將那身高八尺的漢子扛在肩頭,轉頭陰笑著望向那群瑟瑟發抖的惡犬幫眾。
“小子......小子,快放了我們堂主......否則我們,要你好看!”
幾個膽大的幫眾強忍著心中恐懼,緩步上前,沖著令狐厭喊道。
令狐厭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如此堂主,要他何用?還你們便是!”說罷,大喝一聲,雙臂同時用力,繃直雙腿,便將壓在肩頭的刀疤臉丟了出去,正砸倒七八個橫列成排的惡犬幫眾,眾人手忙腳亂,慌忙起身,將刀疤臉圍在當中,探其鼻息。而令狐厭望見如此滑稽場面,竟在一旁拍掌大笑。
“不想這小子的武功也如此之好。”躲在不遠處的青衣男子見狀不禁感嘆道,無意中望見那令狐厭別在腰后的長劍,有些興奮,急忙說道,“師妹快看,原來他也是個用劍之人。若是能一睹他的劍法,這次出谷就真的不虛此行了!”那紫衫少女并未答話,只是點了點頭,自始至終,她的目光都在那尹溫烈一人身上,從未移開。
“堂主死了......”
“堂主死了?”
“堂主死了!”
二三十名惡犬幫眾面面相覷,沉默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卻難以接受現實。“堂主死了,我們怎好和分舵主交代?”
“事到如今,只有拿這小子的人頭去復命了!”
“可堂主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如何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