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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鎮北將軍!”葉藏激動不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興奮的原地打轉,搓動雙手,不知該說些甚么,轉頭又望了一眼那端坐在一旁,皺著眉頭,滿臉無辜的尹溫烈,竟又不顧身份,就要下跪叩拜。
尹溫烈急忙將他攔住,葉居霜與莫隨風也上前攙扶。尹溫烈萬般無奈,連聲勸道:“前輩切莫再如此!”“老夫有眼不識泰山,久聞將軍大名,今日幸得一見,卻百般捉弄。實在是,慚愧,慚愧......”
葉藏終于肯站起身來,挺直身子,撣了撣衣袍下擺的塵土,撫掌大笑,興高采烈,又對尹溫烈拱手搖頭道:“能見到尹將軍真是三生有幸。正是有將軍鎮守貪狼關,才能保我大姜十年太平長安,百姓安居樂業。將軍之德,厚于天地,我輩江湖人,自詡肆意瀟灑,縱橫一世,其實說來,有幾人能比將軍?將軍其人,當世罕有,論古往今來,幾人能比?將軍震爍古今,實該名垂青史,萬古流芳吶......”
那奉承抬舉的話聽得甚是逆耳,尹溫烈面色嚴峻,眼神凌冽,欲言又止,終是冷笑一聲,半調侃半認真的說道:“呵,奉承之言無需多講。我既已講明身份,前輩何不將所托之事說個明白?不過話講在前頭,我如今已遭貶謫,淪為一介布衣,前輩若有重托,只怕也是無能為力。”
“尹將軍說笑了。”葉藏撫須微笑,似乎對此并不在意,“老夫本以為,能立下這般蓋世功績的領兵之人,該是個年事已高的老將軍。未曾想到尹將軍如此年輕。老夫雖是江湖中人,也曾聽說,朝廷之上,各派黨爭,明槍暗箭,中正剛烈之人有些坎坷倒也自然。而如今國家動蕩,正是用人之際,尹將軍又正值壯年,想來朝廷并不會棄置不顧。”
“葉前輩才是說笑。我非為名垂千古,流芳百世,而是為了家國仍在,百姓安居。更何況駐守貪狼十年光景,豈是我尹溫烈一人之功勞?想來中原十年太平,皆是數萬將士浴血拼殺,葬身北疆黃沙之下,以血筑長城!我尹溫烈又怎敢貪天之功?”尹溫烈有些氣憤,心覺葉藏不過也是個膚淺虛偽的小人罷了,故而沒好氣的說道。
葉藏聞言似乎得到了理想答案,這一切好似一場試探般恰到好處,只見他心滿意足的微微點頭,頷首致歉道:“此話確是老夫失言,還望尹將軍莫要見怪。既然如此,老夫便也履行諾言,如實相告。”
“但請講來,若是能幫則幫,幫不了,還望前輩盡快放我離開!”尹溫烈開始有些不耐煩,語氣也越發急躁。
葉藏聞言仰起頭來,望了眼頭頂的蒼穹,拍著膝蓋,長吁短嘆一陣,竟幽幽吟誦道:“天如圓蓋地如盤,前赴后繼己人還。桃花散盡春風在,少年白發見樓蘭。”吟罷又轉頭問那尹溫烈,“將軍可知如今局勢若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