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煎熬,似有火燒,也難以擺脫這命運的鐵索。周圍皆是寂靜無聲,二人更是能清晰的聽見那跳動愈發頻繁的心臟與心虛雜亂的呼吸聲。
葉居霜好似中箭的兔子一般急忙跳開,又極快的背過身去,顫聲解釋道:“尹將軍休要誤會......我是,我是,我是爹爹叫我來照顧尹將軍,方才只是想為將軍擦汗,別無它意!”尹溫烈聞聽此言,心中的警備才放松幾分,輕嘆一聲,抱拳謝道:“尹溫烈多謝葉老前輩的好意,但葉姑娘你還是葉老前輩之女,桃花峪的少主人,如此身份來照顧我一個外人,想必多有不妥......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
“將軍不必如此說!”葉居霜似乎有些委屈,目光閃爍,嘴角輕輕顫動,朱唇微抿,急忙將尹溫烈的話打斷,“此乃爹爹親口吩咐,若是將軍嫌棄我手腳笨拙......請尹將軍直言,我一定會改!”
說罷,葉居霜攥緊一對小拳頭,又轉過身來,極為誠懇的凝望著那尹溫烈的雙眸,似乎在懇求他提出意見,好叫自己所能做的,更令他滿意。這一番更叫那尹溫烈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些甚么。此事的確不妥,尹溫烈并不知道葉藏的葫蘆里賣的是甚么藥。倘若是因為比武之事,對自己心懷愧疚,那大可日后再說,即便是想派人來照顧,也不必差自己親生女兒前來,多有顧慮。
休說是尹溫烈,即便是葉居霜也難以猜透自己老爹的用心。但即便如此,她還是一口答應了這看似不合邏輯的委托,就連她自己都未有想到自己竟會答應的這般果決。不,萬萬不該如此。可偏偏就有一股力量促使她這般行事,偏偏她又心甘情愿,“受人擺布”。
莫隨風當即提出異議,但結果卻不了了之。
故而尹溫烈遂說道:“這......葉姑娘,不必如此......倘若被你那師兄知曉,只怕又不肯放過在下了......”尹溫烈半認真半調侃的笑道,似乎是意識到了這尷尬的氣氛,他迫切的想要將這僵硬的局面打開,但似乎收效甚微。
“師兄他因為頂撞了我爹爹,將自己關在屋中,一日不曾出門,說是要面壁思過。我爹爹不曾怪過他,他卻要自己處罰自己......”葉居霜緊張的擺弄著手指,小心翼翼的將莫隨風的近況對尹溫烈講明,但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其他原因,她的小腦袋越來越低,聲音也不自覺的越來越小。
尹溫烈聞言有些錯愕,他全沒想到,這葉居霜不僅沒有離開,反倒和她說起這些。這本是桃花峪的私事,尹溫烈不變摻和,也不便發表甚么言論,畢竟硬說起根源來,此事盤根錯節,卻是因他而起。故而尹溫烈尷尬一笑,附和著點點頭,卻對莫隨風有著別樣的看法:“這位莫師兄也是心直口快,耿直老實之人,只是行事有些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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