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欽!先前我兄中你奸計,今日我絕不會讓你得逞!”那孟心見沈欽如此囂張,義憤填膺,又回想起過往之事,更是悲憤難當,故而怒發沖冠,難得震怒,拔出寶劍,指著那沈欽如是說道。但沈欽似乎并無其他用意,故而仰天大笑,仍立在馬上譏諷調侃道:“非是我狡猾奸詐,亦非我心機頗深,只是汝兄,氣窄量小,嫉賢妒能,眼里容不得他人。又急功近利,鼠目寸光,才致使功敗垂成。”
孟心見他如此“詆毀”自己已經軍法從事的兄長,勃然大怒,當即呵斥道:“賊子,休要猖狂!今我兄雖已去,尚有我孟心在!只要我父子尚在一日,你就休想踏入南理城半步!”
“哦?原來大少將軍已經故去,哈哈哈......”沈欽聞聽此言,鼓掌慶祝,身后北軍諸將聞言,竟也歡笑起來,這對姜軍無疑是極大的侮辱,對心情沉重的孟克孟心更是巨大的打擊。而沈欽似乎還有話講,氣定神閑的在城樓之下縱馬踱步,又仰頭笑道,“若非是我用計,使那大少將軍兵敗身死,你二少將軍又有何出頭之日?照這么說,小可難道不是你二少將軍的恩人么?否則,只怕你一生,都難以施展抱負了罷!”
且看那孟心聞聽此言,先是一愣,大為震驚。眼圈微紅,滿眼是淚,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舉劍罵道:“呸!你這賊人......休要信口雌黃!少時定要取你性命,祭奠我兄長!”手中寶劍落下,反手便朝那沈欽擲去。奈何孟心氣力并不算大,城樓距離沈欽的距離又太遠,那寶劍無有多少力道,又失了些準頭,故而沈欽輕而易舉的側身閃過,眼看這那寶劍斜插在身旁土地之中,依舊不緊不慢,朗聲笑道:“你們姜國人就是這么恩將仇報的么?”
“你!”孟心被他一番言語氣的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孟克也默默攥緊了拳頭,目光灼灼,一言不發。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只見那沈欽縱身躍下馬背,彎腰伸手,拾起那孟心擲下的寶劍,輕輕彈了彈劍鋒,微微一笑,徐徐點頭道:“好劍,果然好劍。只可惜,未遇明主,白白埋沒了呀......”眾人皆不解其意,不知他葫蘆里究竟賣得甚么藥,又見那沈欽高舉寶劍,對那孟心極為誠懇的喊道:“二少將軍!小可有一言,請二少將軍斟酌!”
話音剛落,但見那孟心身旁邱望,正要彎弓搭箭,瞄準那沈欽的額頭。北軍陣中有眼力好者,望見此舉,高聲喊道:“休放冷箭——”孟心也抬手攔下就要松手放箭的邱望,見邱望滿臉困惑的望著他,孟心遂冷笑一聲,輕聲說道:“不忙此事,且先看看他又有甚么手段,再做打算不遲。他們侵略,我們嚴防死守,天理公義本在我處,若是做此等手段,此時放冷箭將其射殺,似乎顯得我們理虧了。”
“可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春秋之后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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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戰,此人不除,定為大患......”邱望正想辯駁,孟心卻依舊搖頭拒絕:“且看他有何話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