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設,賀騫、李謙、章文敏等人也紛紛品嘗起來,賀騫咬了一塊,笑道:“四妹妹真是蕙質蘭心,如此貌美倒也罷了,還這般心靈手巧。”
章文敏道:“你少打我們章家姑娘的主意,我和你說,我第一個反對!你是不是人皮穿太久,不知道自己還是頭狼了!”
賀騫道:“子敬,你這話過分了啊!”他轉頭的時候忽然看見了章雅悠腰間的玉佩,很是一番詫異,遂問:“妹妹這玉佩哪來的?”
章雅悠慢慢道:“一個朋友送的,我看這玉的成色不錯,正好配我今天這身衣裳,就戴上了。”
那玉佩分明是男子所佩戴,如今她掛在腰間,并說這是朋友相贈,這其中的意味就很明顯了,但她面色坦蕩,毫無忸怩害羞之態,應該不是他們想象的那番情景。
李設盯著那塊玉佩看了半天,道:“這是武陵候的玉佩?”
章雅悠倒也沒否認,道:“嗯?你認得?”
李設道:“自然是認得。這上面還有武陵候府的標識,而且,這乃是上等寶玉,一般人也戴不起,想你與那武陵候向來熟稔,猜中不足為奇,只是沒想到,他竟對你這般上心了嗎?”他眼神神色陰晴不定。
章雅悠這才明白房翊送他玉佩的目的,好大一個套路,這下是說不清道不明了。
正尷尬間,就聽人群里有人道:
“快看吶,那是誰家的公子,這般俊美,真的是我們凡人嗎?”
“都是貴族公子哥,自然不是凡人,命好,說不定都是玉皇大帝兒子投生的呢!”
“我知道他,他是武陵候,四大公子之首!”
“這也太好看了吧,我們女人都妒忌!”
只見房翊老神在在地坐在馬車里,輕輕地把玩著骨扇,那一副與世無爭的神態,在春風里飛揚的數縷青絲,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垂眸間弱花臨水,真真是美不勝收。
他隱隱感到一束熟悉的目光,只是抬了抬眼皮,就知道章雅悠也是一片艷羨神態,正得意間,忽聽人群里有人議論:“聽說這房公子都二十多歲了,至今未成親,也未曾訂婚,該不是短袖吧?”
“是啊,還是個侯爺呢,怎么可能缺女人,一定是不喜歡女人!”
“我表哥的叔叔的鄰居曾給他府上送過菜,聽說是有俊俏的小倌住在府上”
房翊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些人都胡說八道什么!哪只眼睛看見他喜歡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