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教導大概明白了,試探著問:“也就是說,這偷車賊不是兇手?”
“也不好說,可能偷車只是順便。”齊宏宇道:“或者兩人動機上并不一致,各取所需。總之現在在這瞎猜并沒什么意義。”
石羨玉點根煙,吐槽:“那你在這說錘子。”
齊宏宇攤手,接著看向仇教導:“領導問話我總不能不回答。”
這下連仇教導也忍不住吐槽起來:“得了吧,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真攤上事了你能老老實實聽招呼?”
捏著下巴,齊宏宇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那得看當時的心情。”
“找打!”仇教導笑罵:“我七匹狼呢?”
……
中午兩點,又有兩輛警車駛入天寶鎮派出所,偷車的嫌疑人被押到了。
石羨玉立刻喊上齊宏宇,對嫌疑人展開訊問。
一進去,就瞧見如坐針氈的嫌疑人縮在位子上,還沒開始審,就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這種人好審。
石羨玉上來就問:“姓名?”
“呂……呂為安。”
“年齡。”
“29。”
“住哪兒?”
“甘……甘家……甘家寨,流河溝組。”
“結婚沒有?”
“沒。”
“知道為什么抓你么?”
他咽了口唾沫,眼珠子亂轉。
石羨玉抬手在桌子上連叩七八下:“別給我打鬼主意!說話!”
“就……偷……偷……偷了輛摩托。”他被嚇個激靈,話都講不利索了,雖然本來也不利索。
石羨玉身子微微前傾,擺出典型的侵犯姿態,沉聲問道:“只是偷了輛摩托?”
“不,不只,應該說是兩輛。”
石羨玉:……
他是這個意思嗎?
“還不老實!”石羨玉一巴掌拍在桌上,聲音拔高許多:“四號凌晨,三才村回甘家寨的路上,你都干了什么!老實交代!”
呂為安都快哭出來了:“甘方距都跟你們說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