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理解。
更無法理解的是,既然不給他,干嘛非讓他來一趟?
就聽渝川華繼續說:“分組的意思是,直接送看守所,并由杜巖帶一個中隊的特警入駐看守所盯防著,由你帶人審訊、調查。
你不是一直在向分組舉薦那個叫齊宏宇的小伙子么?把他帶上,審訊的任務交給你倆,也讓組織看看那小伙子的能力,如果合適的話,往后你當這個組長,他替代你的A角,我到分組摸魚,負責跟你聯系。”
說著說著,他察覺到石羨玉臉色漸漸古怪,不由又問道:“咋個了?”
“那個……”石羨玉別過臉說:“我其實隱晦的邀請過他。”
“啥子?”渝川華瞪大雙眼:“你泄露我們小組機密了?”
石羨玉臉別的更開了:“那沒有。只是他看出我在一個特殊的小組里頭工作了。”
“看出來了很正常。”渝川華身子又放松下去:“咱們的同事,只要關系近點,平時細心點,總能看出些東西來。”
石羨玉接著說道:“他表示不來。”
“噢?”
“他說他只想辦案子,有什么需要他協助的,跟他吱一聲就好,拉他進來的話就免談了,他不想操心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又要考慮到影響啊,穩定啊之類的事,又要把案子破了,嫌煩。”
渝川華瞇起眼睛:“嫌煩?”
“是啊。”石羨玉說道:“他其實才是真正的咸魚,完全沒有往上爬的想法,不像我嘴上說著不要,還是接過了這堆擔子。”
渝川華靜靜的看著石羨玉,半晌后說:“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有點心虛?”
“沒有啊。”
“那你正臉看我。”
石羨玉扭回頭。
“睜開眼睛。”
“過分了啊組長。”
杜巖干咳兩聲,打斷這倆,說:“還是說正事吧。什么時候把人帶走?”
“立刻馬上。”渝川華不再看石羨玉,對杜巖說道:“你身上的擔子相當重,務必要盯好這兩人,不能讓他們出半點事情,曉得不?”
杜巖立正敬禮:“是!”
隨后他又看向石羨玉。
石羨玉搶話說:“放心吧,我會竭盡所能。”
“梁惠清我不擔心,她本來就是自首的,關鍵是阿豹。”渝川華說:“等會你和杜巖一塊押解嫌疑人到看守所,路上你就可以先對梁惠清進行訊問,盡可能先把關鍵信息挖出來,并做好證據留痕工作。”
石羨玉有些詫異:“這么小心?”
渝川華回:“小心無大錯。”
“明白了。”
這時杜巖又問道:“抓到的另一個女,貌似是梁惠清的雙胞胎妹妹,她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