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啊!
就不該跟這女人搞什么彎彎繞繞,有話就得敞開了說!
師兄這個鐵憨憨不行!讓爸爸來教你到底該怎么向這個女人問話吧!
石羨玉睜大了眼睛,且齊宏宇明明白白的從他臉上讀懂了這句話,一時間無言以對。
齊宏宇確實不擅長和活人打交道,比自閉社恐的石羨玉更加不擅長,更沒有經驗。
而此時,石羨玉則將筆記本往齊宏宇懷里一塞,目光流轉落到了秦詩卉的臉上,說:“秦女士,既然你選擇了配合……那么我這還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回答。”
“你說。”秦詩卉頷首,同時看向他們的眼神,尤其瞥向齊宏宇的目光,已帶上了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辛辛苦苦營造的專業人設,岌岌可危。
反倒很少吭聲,只開了幾次腔,說了兩大段話的石羨玉,在她心里還有點神秘感。
“首先,關于你女兒,”石羨玉問:“你說,黃梁柯讓你隱瞞懷孕的事,那么除了你倆之外,是否真的就完全沒有人曉得你懷孕了?”
秦詩卉輕輕點頭。
石羨玉追問:“即使與你們家僅有一墻之隔的,他表哥張知賢,你哥秦明生一家,都不知道你懷孕了?”
秦詩卉還是輕輕點頭。
石羨玉皺眉道:“怎么瞞過去的?你平時都不出門么?而且他們兩家也都不來你這串門?”
“我也不知道……”秦詩卉這次改成搖頭了,她臉上仍舊掛著迷茫,說:“我不知道黃老師用的什么方法,總之他應該是知會過他們,我猜是這樣的,因為我顯懷以后,就再也沒見到他們了。”
“再也沒見到?”石羨玉強調問道。
秦詩卉又一次輕輕點頭。
石羨玉追問:“你平時出門么?”
“懷孕以后只孕檢和娃兒出生的時候出過門。”秦詩卉低著頭說:“而且每次出門,都要把我遮的嚴嚴實實……也是因為他這副姿態,讓我覺得我懷孕對我來說可能真的很危險。”
齊宏宇快速記錄之余,抽空看了她一眼,暗想,她這樣與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又有什么區別。
等等,這不就是金屋藏嬌?也不對啊,記得她剛剛還說過,她和黃梁柯的婚禮辦得挺熱鬧的……
而石羨玉并沒有什么反應,只再次問道:“女兒具體什么時候出生的?”
“一個多星期以前,八天了,那天晚上十一點多。”
齊宏宇抓筆的手微微一頓。
一個多星期前?
陳覺也是一個星期前失聯的,二者會有什么聯系嗎?
還是自己太敏感了?
可,基本吻合的時間點,還有汪興言與黃教授一般無二的死法,接近的死亡時間,都讓齊宏宇不得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