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蒙斯提議。
“好吧,說不定那家伙現在已經開口了。”禿鷲點點頭站起身。
幾人出了房間,沿著門口的小路往叢林里走去,為了不打擾這里的村民,廚師把金發男帶到了很遠的地方。
走了大概十分鐘,離拉瓦鎮已經很遠了,前面出現一個小木屋。
“就在那兒!”蒙斯指了指那棟小房子,那是村民打獵或者放羊的時候休息的地方。
來到近前,蒙斯敲了敲門,時間不大,房門被拉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滿手是血的廚師嘴里叼著根雪茄出現在門口。
“怎么樣?有收獲嗎?”禿鷲開口問道,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
“當然,沒人可以在我手上撐過一夜。”廚師咧嘴笑道。
“那怎么不來匯報?”禿鷲白了他一眼。
“我還沒有問完,他忘記了鄰居家狗的名字,正在想!”廚師一本正經的解釋。
“噗!”羅戰差點被口水嗆到,這家伙是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問清楚嗎?連鄰居家的狗都不放過。
當羅戰走進房間的時候,眼前的一幕令他皺起眉頭,即便見過了尸山血海,即便無數次從殘肢斷臂中爬出來,可看到這幅場景仍然有所不適,這太殘忍了,以后廚師做的飯都不想再吃了。
金發男被綁在木樁上,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上半身完好無損,手腕還吊著點滴,估計是為他補充能量的。
然而,下半身卻是慘絕人寰,兩條小腿只剩下森森白骨,包括腳底板的肉,都被廚師用出色的刀功一片片切了下來,擺在旁邊的桌面上,似乎在計算自己到底能切下多少片。
或許真的沒人可以承受這樣的痛苦,濃重的血腥味嗆得人喘不過氣,羅戰看了眼被刮得干干凈凈的腿骨,不忍的搖搖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不要再玩了,處理干凈!”禿鷲給廚師下了命令跟著羅戰轉身出去了,這里的味道實在難聞,他也受不了。
“今天的晚飯不要讓廚師做了,我怕吐出來。”羅戰翻了白眼。
“同意,我也是這么想的,這家伙太惡心了。”蒙斯笑道。
當天晚上,廚師把審訊的結果告訴禿鷲,眾人開了個小會,最終決定召集所有成員,十天后進攻掠奪者基地。
這還是為了照顧羅戰的傷勢,否則禿鷲恨不得今晚就出發。
盡管蒙斯老鼠等人很久沒上過戰場了,但這次都要跟著行動,因為這是復仇之戰,對黑旗雇傭軍來說最重要的一戰,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戰。
至于那個金發男,羅戰沒有再見到,據說開口之后,廚師就對他失去了興趣,簡單的結束了生命。
落到這幫人手里,說與不說的區別就在于痛快的死還是折磨的死,無論怎么選擇都沒有生還的可能,除非像羅戰一樣擁有恐怖的實力,有本事獨自逃出魔掌,甚至是擊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