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夏侯紓不以為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漫不經心的問,“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胡說八道些什么!”夏侯翊隨手打開了她在他胸口有一下沒一下拍著的手,仰頭喝了一口酒,“聽說你白日里帶翎兒出去了,還被三嬸攔下斥責了一通,我是特意來慰問你的。”
“多大點事,還勞煩你親自跑一趟。”夏侯紓一臉不在意,“三嬸性子,全府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尤其是關系翎兒的事,更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可憐翎兒,小小年紀就要背負這么多。我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不過難得的是,母親居然沒在意。我瞧著這翎兒若是再不覺悟,恐怕以后還有得苦吃。”
“三嬸要是聽了你這話,肯定會跟你拼命的。”夏侯翊笑道。他平日里雖然不愛摻和家中女眷的事,但心里卻跟明鏡似的。
“我才不怕。”夏侯紓不屑道,“忠言逆耳。她是長輩,若連翎兒的將來都不好好打算,卻要跟我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后誰哭還不一定。”說著她又瞥了一眼夏侯翊手中的酒壺,轉移話題道,“好酒需得配好菜,你這樣獨酌可真沒意思。”
“看你這么饞,不如明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吧。”夏侯翊說。
夏侯紓皺了皺眉,抬頭仔細打量夏侯翊的表情,聽他這話,再聯想起他今晚的種種反常行徑,并不像是臨時起意。
夏侯翊也不打算過多解釋,只說:“明日巳時,你先帶著云溪去游湖,我晚些時候便到。”
“你為何不與我同去?”夏侯紓疑惑道。
“我這不是怕一同出門太過招搖了?”夏侯翊笑道。見夏侯紓滿臉寫著不相信,才說,“我有要事要處理。”
夏侯紓若有所思點點頭道:“我明白了,與我游湖只是個幌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