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土豪鮮肉那眉飛色舞的歡脫模樣,獨教授還以為他喝嗨了:“看樣子和你大侄子喝的很盡興吶!”
“屠豪醉了嗎?”景栗感覺不大妙——
“總裁大侄子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兒,屠豪清醒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應付得了,喝多了肯定會被對方算計!”
“我只喝了半杯紅酒,沒有醉~”屠豪完全處于清醒狀態,坐回辦公椅上轉了兩圈,臉上仍掛著興奮的笑容——
“我和大侄子話不投機半句多,談妥戲約后象征性地喝了兩口而已,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快樂,我要和解怨隊友們一起享受!”
“你還把沒喝完的酒打包回來了嗎?”獨教授打趣一句,拿過酒瓶瞧了瞧,不大了解洋酒的他看不太出門道——
“這是什么牌子的名酒?”
“1990年的羅曼尼·康帝蒙哈榭園干白葡萄酒,大侄子剛從佳士得拍賣會上拍到的”,屠豪在轉椅上美滋滋地回味剛剛體驗的巔峰時刻——
“多虧了錦鯉小姐姐,我才能享受到被大侄子奉為貴賓的高光時刻!
那家伙平時眼睛長在天靈蓋上,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臭架子,但今天為了讓我同意簽約,他事無巨細地順著我的心意,我不過多看了這瓶酒兩眼,他就大方把酒送給了我,小爺切切實實體驗了一把當叔叔的優越感!”
獨教授撫摸著光滑的酒瓶詢問:“上過拍賣會的葡萄酒,了不得,很貴嗎?”
“十多萬吧,錢并不重要,關鍵是這個年份的LaRomanee-conti白葡萄酒可遇而不可求!”屠豪不是有意凡爾賽,生而富貴的他選酒向來只重口味,價錢如浮云,反正他也不差錢——
“等小姐姐結束任務歸來,我們就開這瓶酒慶祝,怎么樣?”
“對紅酒一無所知的我不配喝這么貴的酒,按三分之一的價錢折現給我就好!”景栗不是什么高端名媛,比起舌尖上稀里糊涂的享受,她還是更喜歡實實在在的人民幣——
“那部電視劇的合約你簽了嗎,確定大侄子不會在背后動手腳坑你嗎?”
上一次總裁大侄子屠銘中軟硬兼施挑唆她離開屠豪的公司,就沖這一點,足以看出這廝算不得什么正面人物。
“我找了很靠譜的律師,確認合約沒有問題,我已經簽過字了,三天后拍定妝照,一周后進組拍攝,現在微博的宣傳就可以搞起來了。”屠豪強調進度——
“小姐姐,你現在只剩下最簡單的一項主線任務了,三天之內一定要燒光所有的長生典籍,副線任務不影響大局,該放棄就放棄,越早回來越好!”
景栗倒霉了27年,面對突如其來的好運總不免懷有警惕,像是患有被害妄想癥,疑心是老天爺在戲弄她——
“我還有一件事想不大通,和胡影帝搭戲這么好的機會,應該有好多人搶角色才對,這餡餅怎么就砸到我的頭上了呢?”
屠豪之前有過相同的疑問:“這個問題我問過大侄子,你演的這個角色戲份不多但難度很大,很多打戲要求有特寫鏡頭,能用替身的場景很少,基本都要親自上陣,大牌演員不愿受這個苦,連名氣不算太大的流量藝人都不樂意演,大家都更偏愛那些番位靠前而且拍攝輕松的角色,所以機會就落到了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