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栗對這位兩面三刀的渣男并無好印象,生硬回懟:“賣什么關子,你不說清楚我怎么能確定自己愿不愿意!”
“之前你用照片威脅過張翠芬,她已經對你起了殺心,屠征那邊肯定也猜得出自己當前所經歷的波折和單家有關,恨不能殺了你泄憤!”分析兇險局勢過后,陳世嵋進一步說道——
“眼下最好的辦法,是順勢做個局,我想辦法刺激他們夫婦動手,在絕對保證你安全的前提之下,坐實屠征和張翠芬殺人未遂的罪名,把他們兩人全部送進監獄!”
兩位解怨隊友不約而同地“切”了一聲,獨教授怒批渣男:“詭計多端、衣冠禽獸!”
隊友只批判不解釋,弄得景栗一頭霧水,她思考片刻后問道:“在不威脅我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可能讓他們以殺人未遂的罪名被逮捕嗎?”
“絕對可以!”陳世嵋胸有成竹:“我是律師,精通法律,百分之一百能讓屠征和張翠芬淪為階下囚!”
陳世嵋不止是沒有道德底線的衣冠禽獸,還是一門心思鉆法律漏洞的人渣律師,不趁著解怨的機會干掉此渣男,大錦鯉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天地眾生。
“偌大的屠家,想殺我的不止是他們夫妻兩人吧~”景栗極度懷疑此渣男曾經參與過謀殺單子悅的行動,對其相當之不信任,說話時銳利的目光牢牢鎖定他。
這時,屠豪再次給出風險最大的建議:“參與他們的計劃,這是完成任務最好的辦法!”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景栗心一橫豁出去了,反派團隊能干掉一個是一個,當場和屠昭夫婦結為同盟。
陳世嵋任行動總策劃:“我會在明晚之前安排好一切,到時候會提前把行動計劃告訴你。”
景栗遲疑再三,最后決定暫時先不亮出醫院樓道的錄音,看看渣男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此時她更好奇的是,屠豪昨天究竟竊聽到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間風格轉變如此之大。
帶著滿心疑問,她返回了屠家,剛走進所住的小院,就和大侄子狹路相逢。
冤家路窄,這句古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四目相對的時候,兩個人都下意識地呆怔了幾秒,假如這是電視劇,必定會有長鏡頭拍攝二人的微表情。
擦身而過的時候,屠銘中終才先開口:“聽說你和我姑姑姑父一起吃飯了?”
景栗現已搭上了另一條塑料隊友之船,沒有必要和大侄子繼續維持虛偽友誼,只甩下一句——
“明知故問,有意思嗎?”
“跳躍觀劇”的屠豪費解不已:“你和大侄子怎么回事,吵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