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不平則鳴。
若他沒有能力也便罷了。
他既然有能力,再沉默下去,就等于在縱容罪惡。
魏君從來都不是那種人。
次日。
魏君和白傾心一道,來到了一間酒樓的包間。
里面李探花和一個男裝打扮的女子已經坐在里面了。
雖是作男兒打扮,但果然和姬凌云說的一樣,張杉將軍的孫女相貌不差,英氣勃勃,和張杉將軍比起來很顯然基因經過了優化。
“李兄,我給你介紹,這位就是張姑娘。”
李探花起身主動介紹道:“張姑娘,這位是魏大人,這位是白大人。”
張嬋娟是一個很英氣的女子,主動起身抱拳道:“魏大人,白大人,在下張嬋娟,久仰二位大人的威名了,真的久仰,我沒有在客氣。魏大人金鑾殿上痛斥君王,白大人斷案如神治下從無冤假錯案,二位都是小女子心中的楷模。”
“張姑娘客氣了。”
魏君和白傾心回禮,然后四人落座。
魏君沒有客氣,直奔主題:“張姑娘,李兄說你今日郁郁寡歡,和張杉將軍有關,可有我和白大人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若有需要,請盡管開口。我與張將軍雖然相交不深,卻蒙他照顧,在戰場上也算是有同袍之誼,魏某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白傾心沒有說話。
魏君的態度就是她的態度。
雖然她知道張家身為大乾頂尖將門,內部的家族爭斗肯定會是一潭深水。
但是若魏君要趟,她便陪魏君一起。
張嬋娟再次向魏君致謝。
“魏大人,說來慚愧,原本家丑不可外揚,但我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張嬋娟苦笑道:“有些事情我一直無法理解,到現在也是,而且最近我無意中發現了一些事情,更讓我惶恐不安。”
“張姑娘慢慢說,不急。”魏君感覺到張嬋娟的狀態確實有些不對。
英氣之下,是掩蓋不住的黑眼圈和隱藏的極深的擔憂,以及三分的不解和三分的埋怨。
張嬋娟喝了一杯茶,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輕嘆了一口氣。
“魏大人,白大人,李大人,你們原本是不是以為張家應該是我爺爺說了算?”
三人全都點頭。
張杉是軍方第二人。
他們自然認為張家是張杉說了算。
但張嬋娟告訴他們,事實并非如此。
“我最開始也和你們想的一樣,但是自從我懂事之后我就發現了一件事,我爺爺在張家并不受待見。盡管我爺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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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情魏君是記著的。
雖然大家都不讓他記。
李探花聽到魏君這樣說,感覺更羞愧了:“魏兄不要折煞我,你為天下百姓仗義死節,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同窗好友應該做的事情。和魏兄比起來,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李兄,我們就別客氣了。”
等李探花走到房間坐下之后,魏君給他倒了一杯茶,輕笑道:“我家沒酒,只能以茶代酒招待李兄了,李兄見諒,寒舍實在是太過寒酸。”
魏君現在住的是他便宜爸媽留下來的房子。
魏君這具身體的便宜父親是個老兵,肯定不會是什么富翁,但是其實也不算赤貧。
能夠在京城有一座小院,這樣的土著魏君覺得就已經很可以了。
這要是換成他前世,妥妥的天龍人,贏在起跑線上。
要是沒有太大的上進心的話,把帝都的房子一賣,找個三線小城市換個大平層甚至別墅養老估計都夠了。
這個世界的房價沒有那么夸張,不過京城畢竟是京城,房價再低也有一個限度。
當然,和李探花這種大儒世家比起來,他這兒的確是寒舍。
不過李探花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