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周芬芳嘴角扯了扯,臉色出現了一道譏諷的笑容:“以后別說這種蠢話,面對墻頭草,你需要做的只是強大你自己,別懷疑他們的心意,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心。”
“老師,圣劍好像不是你的。”魏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圣劍明明是被皇室供奉。
和周芬芳可沒啥關系。
周芬芳也不是圣人的后代,圣劍還輪不到她繼承。
周芬芳對魏君笑了笑,左手平放在身前,下一刻,一把一模一樣的圣劍就出現在了她的左手當中。
“皇帝想把圣劍要回去的話,給他就是了,多大點事。”
周芬芳話說的那叫一個灑脫和大氣。
魏君無言以對。
這是明目張膽的白嫖啊。
不對,不是白嫖,是強搶。
“陛下能忍嗎?”魏君問道。
周芬芳明擺著是不想把圣劍還給乾帝了。
但乾帝把圣劍借給老李探花的時候絕對沒想到這一出。
雖然圣劍在乾帝手中確實也沒什么用就是了。
圣劍是儒家的圣兵,其他修煉體系的人動用不了全部的威力,十分雞肋。
可到了周芬芳手中,這就是一把大殺器。
所以周芬芳想搶圣劍很正常。
就是手段有點太無恥了。
但周芬芳理直氣壯:“陛下不能忍讓他去找老李啊,圣劍是老李借的,和我周芬芳有什么關系?”
魏君:“……”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他也明白周芬芳為什么到現在一把年紀還是老處女的原因了。
這女人確實沒人敢要。
“老師你是真的厲害,我學到了。”魏君心服口服。
還以為之前那群大儒就夠不要臉了。
和周芬芳比起來,他們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周芬芳能成半圣,那些人成大儒,完全能夠理解。
魏君徹底釋懷了。
周芬芳看了魏君一眼,敏感的察覺了魏君的想法,挑眉問道:“你是不是在把我和之前的那些大儒相提并論?”
“沒有。”魏君立刻否認道:“老師您比他們漂亮多了,云泥之別,他們連給老師您提攜都不配。”
周芬芳滿意的點了點頭:“魏君,我最欣賞你的一點就是你很誠實。”
魏君:“……學生再接再厲。”
“要記得向我學習,不要學他們。”周芬芳自夸道:“你說的對,那些大儒連和半圣相提并論的資格都沒有。我們的行事風格也不一樣,大儒確實需要變通,可是想要成圣,需要堅定。墻頭草永遠都不可能成圣,可惜那群老家伙全都不懂。”
“老師您很堅定?”魏君狐疑道。
周芬芳下巴微微抬起,映入魏君眼簾的是一個好看的弧度。
然后魏君就聽到了周芬芳驕傲的自白:“人生如棋,我愿為卒,從始至終,誰曾見我后退半步?”
魏君翻譯了一下這句話:
我周芬芳從前是個大噴子,現在還是大噴子。
我周芬芳從前不要臉,現在還是不要臉。
誰見我改過?
由此可以論證得出結論:周芬芳確實很堅定。
一直沒有變過。
她性格就一直都這么……“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