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起兵造反,不到一天的時間,便是被平叛了。
不說外地,就是滁州當地的百姓,一些住在比較偏僻地方的百姓,甚至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許家包括許執仁在內的許家二十三人,全部都關入大牢。
不過這件事情雖然沒有在百姓當中產生多大影響,但在朝堂當中卻是有著巨大影響,尤其是在河南路官場上。
劉青山,那是劉家家主的唯一兒子,而劉家是河南望族,也有不少族人在京城為官。
這件事情一出,朝堂震動,尤其是劉青山不屈服叛軍,連帶著妻兒子女都被叛軍斬殺,沒有墜了劉家忠烈之名聲,就連當今圣上聽聞劉青山之死后,也是一夜未曾進食。
“青山是我大明未來的閣臣啊。”
崇仁帝悲痛不已,痛失了這么一位忠烈的有能力的臣子,是大明之不幸,也是他皇家之不幸,更是劉家之不幸。
“傳旨,厚葬劉青山,并對天下宣告劉青山忠烈之事,讓夏閣老代替朕去一趟河南撫慰劉老,嗯,帶著御醫一同前去,劉老突聞此等噩耗,可能會承受不住。”
白發人送黑發人,尤其還是唯一的后代,崇仁帝可以想象到劉老聽聞消息后得該有多悲痛,而且劉老也是六十高齡了,就怕會承受不住身體垮了。
“陛下,許家那邊該怎么處置?”
“滿門抄斬,也不必等到秋后了。”
崇仁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四個字,如果不是因為當初太祖廢除了凌遲之刑,他都想對那許家人千刀萬剮。
太祖廢除凌遲刑罰的原因很簡單,凌遲刑罰讓得受刑者深受非人之折磨,很容易怨氣橫生成為惡鬼。
衢州!
“老爺,許家出事了!”
司徒管家拿著一份告示急匆匆的走回了府里,朝著司徒信說道:“老爺,這是官府下發的告示,許家造反不過已經被平叛了,許家所有人三日之后問斬。”
“什么?”
司徒信接過告示,等看完之后,臉上也是有著惱怒之色,道:“我就知道許家不安生,可沒有想到許家竟然敢造反,就憑著這三千死士,怎么可能造反成功的。”
如果沒有賈老弟的告知,許家還有一些可能,可這個世界存在著妖魔鬼怪,而且大明朝還有鎮虎衛,許家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按道理來說,許家造反,而且先前違背諾言,不但不出手搭救他們司徒家,還落井下石,想要霸占司徒家的工程院,所以許家遭難,司徒家也壓根不用在意。
可關鍵問題是,許家和司徒家一樣,都是師祖弟子的后人。
司徒信不能無動于衷,沉吟了片刻之后,他決定去找賈老弟,和賈老弟商量一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去賈府一趟,給我送一封書信給賈老弟。”
寫了書信,把大概情況給交代了一下,司徒信便是讓管家用信鴿把信送往賈府。
兩個時辰之后,賈全安出現在了司徒家的大宅,而且賈全安不是一個來的,身邊還有一人。
“司徒老哥,那許家的先祖也是咱們師祖的弟子?”賈全安一見到司徒信便是開門見山詢問道。
“嗯,許家和咱們一樣,先祖都是師祖的弟子,而且許家先祖當年很得師祖喜愛,可是貼身跟著師祖的。”
關于許家先祖和師祖之間的關系,司徒信也是從許家家主那邊了解過一些,當年先祖那么多弟子,而許家先祖不僅僅只是弟子,更是保護始祖的安全,師祖去哪便是跟著去哪,關系可想而知。
“師祖那么多弟子,許家先祖和師祖的親近關系在眾多弟子當中,應該可以排進前三。”
聽了司徒信的介紹,賈全安表情也是變得嚴肅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許家可就不能被滿門抄斬啊。
“我在想,要不要告訴師祖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