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信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賈全安思考了一會卻是搖了搖頭,答道:“這些小事我覺得還是不要打擾師祖了,師祖喜歡清靜,陳大人,你看眼下情況該怎么處理。”
賈全安目光看向了自己邊上這位,跟他一起來的便是江南路鎮虎衛司長陳山。
“許家既然是城隍爺弟子的后代,看在城隍爺的面子上,我想陛下應該會網開一面的。”
陳山也是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貼身護衛加弟子,這兩個身份足以說明那位許家先祖和城隍爺之間的親近關系了,換做他是城隍爺的話,也肯定不想見到自己如此親近的弟子絕后。
此事,刻不容緩!
陳山和賈全安還有司徒信打了招呼之后,便是立刻前往衢州的鎮虎衛院子,而后飛鴿傳書給京城方向。
……
京城!
“什么,許家先祖是城隍爺的弟子?”
莫文石接到陳山給傳來的書信之后,神情也是變了,立刻便是帶著人前往皇宮。
半個時辰后,一封密旨從皇宮傳出,朝著滁州而去。
滁州牢房。
許家人被關在一個牢房內,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絕望,因為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砍頭,謀反本來就是死罪,更何況他們還殺死了滁州知府。
許執仁,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到現在他還想不明白,那些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如果不是那些神秘人,許家怎么會敗的那么快?
就在許執仁思考的時候,牢門外傳來腳步聲,幾位獄卒走了過來,將牢門給打開了。
牢門打開,許家人卻沒有一個臉上有喜悅之色,他們知道自己的罪,能夠關在牢里多一天,那就意味著多活一天,而一旦走出牢門,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爹爹,我不想死。”
“大伯,我還沒娶媳婦呢。”
許家年輕人一臉畏懼,都不想踏出牢門,雖然牢房陰冷潮濕,可相比起砍頭他們還想活著,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誰是許執仁,帶出來。”
牢門外傳來聲音,許執仁在獄卒的注視下走出牢門,只是走著走著他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獄卒竟然把他帶出了牢獄,而且還沒有給他上枷鎖。
最后,許執仁發現自己到了知府衙門內,在他的面前站著兩位官員,兩位他不認識的陌生官員。
“許執仁,圣上有旨,饒你許家死罪,你許家立即離開滁州,此后隱姓埋名。”
聽到面前官員的話,許執仁傻眼了,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圣上竟然免了他們許家的死罪,甚至連牢獄都不用做?
“大……大人……”
“你沒有聽錯,你們許家確實是可以走了,以后好自為之!”
傳達圣旨的那位官員說完這話之后便是離去了,而剩下的那位則是用復雜神情看著許執仁。
“大人,圣上為何會網開一面?”
許執仁一肚子的疑惑,他想不明白,許家犯下如此重罪,當今圣上為何還會寬恕他們許家。
“許執仁,你要感謝你們先祖,感謝你們有那么一位師祖的存在。”
王進是鎮虎衛的成員,他知道圣上會寬恕許家的原因,許家先祖是城隍爺的弟子,圣上這是給城隍爺一個面子。
“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