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什么神仙幺蛾子?
有點癢,好像有人摸他的感覺,咦,你他娘的老掰我大腿是怎么回事?
“小虎,怎么樣?”陳橋生問道。
“不知道,我想掰他大腿,他夾得好緊,要不,我撓他癢癢?”趙小虎道。
“你試試嘛!”陳橋生道。
高臺上。
白衣僧人講經的速度明顯有些慢下來,似在努力強撐著什么,額頭隱隱出現了汗水。
突然,他莫名的感覺到臉部好似被人抽了一巴掌,很疼。
白衣僧人內心快要崩潰了。
“師父呀,你說我今天會遇見奇怪的事情,可是這也真的太奇怪了吧。”白衣僧人心里叫苦,但不得不裝出一副高僧的模樣繼續講經。
陳橋生明顯感覺到了僧人的不對頭,問道:“小虎你干嘛了?”
“我……我抽了他一巴掌!”趙小虎。
“……”陳橋生。
肉眼不可察之下,趙小虎的滿頭白發,正慢慢的褪去,而原本滿是皺紋的臉部,竟微不可查的慢慢消退。
……
滄海崖畔。
蕭長河跟那個白衣僧人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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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粗衣麻布的歐陽小喬從遠處走來,她走得不急不緩,剛剛好。
蕭長河目光投向那個女子,心底有些微微的詫異。
而歐陽小喬,心跳卻猛然加快了一分。
白衣僧人和蕭長河幾乎同時站起來,只聽白衣僧人打了個佛號,道:“原來是歐陽山主,有失遠迎!”
“歐陽不請自來,還請圣僧莫怪。”歐陽小喬執儒家禮儀,然后目光投向蕭長河,試探性的問道:“可是蕭師兄?”
蕭長河微微一怔,收斂了些慵懶的神色,正色道:“正是,原來是歐陽小師妹。”
說時打了個酒嗝。
歐陽小喬微微皺眉。
對號入座了,眼前這位酒鬼就是師父所說的那位自己命中注定的情劫?
搞笑的吧!
一身衣服幾十年沒洗過一般,滿身酒氣,差評!
目光慵懶,好似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也就是情感淡漠,差評!
不修邊幅,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差評!
她再回想起那個為自己寫下《洛神賦》的白發少年,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有大才,對事物的見解獨具一格,往往令人耳目一新。
當初在仙舟之上,自己甘愿為其研磨。
那場一天一夜的秉燭夜談,讓自己受益匪淺,更是臨門一腳踏入儒圣境界。
少年負劍,姿態瀟灑。
再看長相。
蕭長河皮膚黝黑,五官一般般。
而那白發少年,如如同仙人下凡,舉止雍容文雅,輕浮卻又略顯可愛。
哎,差評。
歐陽小喬不知不覺對蕭長河用上了審視的目光。
對,就是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