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師妹……你,怎么了?”蕭長河試探的問道。
又是尼瑪一大口酒氣。
歐陽小喬有些厭惡。
就這?
情劫?
呵呵了。
蕭長河有些奇怪,當初師父說,自己有段未解的緣分,需親自斬斷,可眼前這位素未蒙面的小師妹,似乎對自己不怎么感冒呀!
白衣僧人何等人精,只是似笑非笑的旁觀著。
“沒,沒有,讓師兄見笑了。”歐陽小喬說著,悄悄的退了一步,不自然的跟蕭長河拉開了距離。
蕭長河有些尷尬,這位小師妹,好似對自己有什么誤會?
“小師妹,當初師父所說的話,師妹可別放在心上……”蕭長河似乎想起了什么,道。
“豈敢,師兄是師父的嫡傳弟子,歐陽不過是掛名弟子,再說,只不過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替師拜師,怎敢高攀蕭師兄?”歐陽小喬恭敬的道。
禮數周全,無可挑剔。
心兒在風凌天下只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嫡傳弟子蕭長河,另一個就是掛名弟子歐陽小喬,并且她當初預言這兩人之間會有一段孽緣,也就是歐陽小喬的扣心關。
只是初相見。
歐陽小喬對這位師兄,是真的愛不起來呀,形象太差,不講究衛生,酗酒,怎能跟江南比?
歐陽小喬猛然一驚,江南,江南……問題莫不是出在這個江南的身上?
心念所致,念頭通達。
一些困擾著她的問題,似乎快要迎刃而解。
她盯著蕭長河,嘴角噙起一個笑容,頓時令蕭長河有些毛骨悚然。
“師兄既然是師父的嫡傳弟子,歐陽不知是否有幸聆聽師兄的教誨,關于修行上的疑惑,還請師兄不吝賜教。”歐陽小喬說道。
這其實,已經有些考較的意味了。
蕭長河苦笑。
這小師妹,似乎對他意見有些莫名其妙的大呀。
歐陽小喬歉意的對身邊的白衣僧人道:“興之所至,并非刻意怠慢圣僧,歐陽只是有些疑惑,想跟師兄探討。”
“無妨!”白衣僧人笑道。
眼神卻略顯古怪。
從聆聽教誨,到探討,這短短的交鋒中,蕭長河已經被這位歐陽山主輕視了,但蕭長河,似乎并不自知。
歐陽小喬轉過身,恭敬的對蕭長河執儒家禮儀,道:“敢問師兄,大劫當至,該如何自處?”
“我與整座風凌天下的山上人都有過節,神仙鎮那場殺戮歷歷在目,蕭某無法說服自己。”蕭長河說著,有些莫名的傷感。
“擺渡人,身肩重任,師兄這般,如何度天下蒼生?”歐陽小喬歷聲問道。
“我蕭某人,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何談度天下蒼生?”蕭長河自嘲道。
歐陽小喬懶得再問。
沒有包容天地的胸懷,沉溺與小恩小怨之中無法自拔,還以為整座天下都辜負了他,師父呀師父,你是如何篤定這位一無是處的辣雞師兄,會是自己的情劫?
歐陽小喬轉身恭敬的對白衣僧人問道:“圣僧,佛度有緣人,那么如何界定誰是有緣人呢?”
白衣僧人微微一笑,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正如儒家所說,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佛祖割肉微喂鷹,憑什么?”歐陽小喬道。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因果循環,但求心安…”白衣僧人。
“豈不是假慈悲?”歐陽小喬咄咄逼人。
“一念在心,世人怎知真正大慈悲?”白衣僧人道。
“哈哈哈……”
歐陽小喬突然放聲大笑,她面對滄海,看大浪滔天,狠狠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