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心想,你徐靈胎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么盡做這些女兒態,想問啥就問唄,何必支支吾吾的,這有點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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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他自己生病了,有些難言之隱,故而才如此忸怩?
嗯!很可能是這樣!
要是這樣的話,那當著蕭如雪卻是不太方便講,我且先探探他的口風,看看我猜的對不對再說。
于是陸修遠翻身下馬,之后又貼到了徐靈胎身旁,悄悄的說道:“徐兄有什么話不妨明說,若有小弟能幫忙的地方,小弟一定傾盡全力!”說罷,陸修遠還給了徐靈胎一個鼓勵的眼神。
看到這個眼神,徐靈胎一下子就踏實了好多,他抬起頭看了看遠處的山坡,又回過頭瞧了一眼蕭如雪,之后才湊在陸修遠的耳邊,小聲說道:“賢弟,這里不太方便,賢弟能否借一步說話?”
聽到這句話,陸修遠心里徹底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看來這徐大哥確實是得了難以描述的病證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徐大哥看上去龍精虎猛,豪氣干云,卻也有著無法言說的隱疾,一想到徐大哥很可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矗立在家里的臥榻之側黯然神傷的場景,陸修遠就覺得很是揪心。
于是他用力的拍了拍徐靈胎的肩膀,擲地有聲的說道:“徐大哥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說到這里,他也偷偷的看了一眼蕭如雪,見蕭如雪似乎并沒發現什么異常,這才放下心來繼續說道:“徐大哥,我懂!咱們到那邊說去!”
說罷,陸修遠把馬匹牽到蕭如雪身邊,在把韁繩遞給她之后,又在蕭如雪耳邊輕聲說道:“徐大哥找我有些私事,你不方便聽,我們去去就來。”
于是在蕭如雪滿是驚訝的目光中,陸修遠和徐靈胎并肩走向了遠處的山坡。
一路上,陸修遠腦海里涌現出了各種補腎壯陽的藥物:鹿茸,仙茅,淫羊藿,巴戟天,韭菜籽,海馬,海狗腎,羊腰子……等等,隨著這些藥物的涌現,陸修遠對于治療徐靈胎的隱疾充滿了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