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本以為這戴鐸是叫自己幫哪個朝廷大員看病呢,沒想到是他自己有隱疾在身啊,這一下讓陸修遠覺得破解黑氣的契機應該是來了,他在心中暗道:“看來收拾這戴鐸就在今日了!”
于是陸修遠突然間放下了嚴肅的表情,他扭過頭沖著戴鐸咧嘴一笑,隨即說道:“戴大人但說無妨,小生一定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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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陸修遠突然間冒出的笑容,戴鐸不禁又是一愣,他心道,這武林人士果然非比尋常,喜怒之間變化如此之快,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不過他畢竟見多識廣,并沒有過多在意這些變化,只見他輕輕的呷了一口剛沏好的峨眉毛峰,慢慢的說道:“其實,這一年多來,我一直飽受失眠之證的困擾,在四川到時候,我就請了不少當地的名醫進行治療,可就是遲遲不見好,這破病現在給我弄得整天都渾渾噩噩的,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感覺自己日常事務都很難處理了。
我這人年輕的時候涉獵廣泛,也讀過幾本醫書,陸先生幫我看看,我這個失眠之證是不是因為心經有瘀血所致啊,我聽說過這樣一句話,說是‘瘀滯在心,煩亂不止’,也不知我這樣的分析對不對,還請陸先生幫我診視診視。”
說罷,戴鐸便將胳膊放在了案臺之上,準備讓陸修遠給他診脈。
按理來說,陸修遠一般是不給人直接診脈的,他總是習慣在望聞問三診之后才進行最后的脈診,不過此時他觀這戴鐸雖然神情有些疲憊,但說起話來氣力還是很足的,且其面色紅潤,動作敏捷自然,料來是沒有什么大病的,陸修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先給他診診脈也是無妨的。
于是,陸修遠并沒有回話,他只是把自己的茶碗向后推了推了,然后便伸出手為戴鐸診起脈來了。
診著診著,陸修遠發現,這戴鐸根本就沒什么病啊,看來他這失眠應該與身體狀態是無關了。
在默默收回手之后,陸修遠重新抬起頭凝重看了戴鐸一眼,那饒有深意的目光不禁看的戴鐸有點發慌,那一刻他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患上了絕癥。
陸修遠則并沒有收回目光的意思,他看著戴鐸那略顯慌張的臉,眉頭微皺,緩慢而有力的說道:“我看戴大人這個病應該是心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