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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富裕,但是供兩個大學生還是供的出來的。”
楚懷沙看著這個滿臉疑問的詩召南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沉吟片刻他又解釋道。
“我不想當醫生,小時候那些理論知識什么的都是我爹教我的,后來的醫學也是他們幫我報上去的,我的理想是當一名文學研究者,研究研究古文,沒事自己寫著小說之類的,所以后來才沒去讀書。”
這個理由勉強過得去,但是詩召南總覺得這家伙還是隱藏著什么。
“真的沒有其他理由了嗎?你摸著你的心告訴我,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哪怕是為了我好的那種。”
楚懷沙摸了摸自己的心臟,突然間他的心中一陣絞痛像是有根針在里面扎著似得。
然而,很快他便恢復過來。
“還有一個理由但是我實在是不想說,所以請不要再問了好嗎?”
詩召南看著這個滿頭冷汗的家伙心中也不禁有些疼痛。
“說出來不好嗎?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擔?”
楚懷沙搖了搖頭。
詩召南見狀,把手猛的一掙隨后二人的手便分離開了。
此時,煙花晚會也已經進入了最**,然而楚懷沙卻也沒有心思看了。
等煙火晚會結束,楚懷沙和詩召南便打上了一輛出租車向著家里開去,而丁初雪則表示要和四個同學好好敘敘舊。
回到家中,詩召南便直接鉆進了自己屋子里,任由楚懷沙如何敲門就是不開。
這下輪到楚懷沙頭疼了。
之前覺得這家伙挺懂事的,沒想到也有平常女人撒嬌生氣的一面啊。
“喂!大姐,我告訴你行了吧!你快出來吧,再不出來咱倆就要餓死了。”
“不聽了,你自己留著帶進棺材吧。”
楚懷沙一屁股坐在門口道:“那我就在這講了。”
屋里沒有回話,但是楚懷沙還是說了起來。
時間回到兩年前。
當時楚懷沙正在京城的某一高山上當兵,他屬于那種尋常部隊的尖子兵,正值當時選拔特種兵的演戲開始,已經參加過一次,并且被“黑手”刷下來的他直接被抓到炊事班喂豬去了。
一同去的還有他的班長,王根柱。
王根柱這人是個老兵了,十八歲參軍,當了十二年的兵,今年滿三十了還沒結婚,他爹和他媽急得要死,天天上部隊鬧,要讓他孩子復原回家。
部隊也是沒辦法,于是便將他藏了起來,但是這件事終究還是驚動了領導,領導在權衡了王根柱的各項成績之后,最終還是讓他復原。
因為沒啥文化,僅憑出色的戰斗技巧之類的注定當不了軍官,而且他年紀也已經夠大了,不提拔,也就只能復原了。
他爹媽不來鬧本來還能再干幾年,但是這么一鬧就干不成了。
楚懷沙和王根柱對坐到了一起,二人一人一支煙,都挺抑郁。
前者想去參加選拔,而后者則只是想要繼續當兵保家衛國。
“小子今年多大?”
“二十三。”
王根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二十三了,還能再干個七八年,好好干。”
“你要復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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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根柱猛吸了一口煙道:“家里給我找了個媳婦,說是回家就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