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狄少年明顯被司燁的氣勢所嚇到,自己雖說不是殺人無數,但也是擒過虎,殺過狼,上過戰場見過血肉橫飛的場面的,但是先前男子所爆發出的氣勢卻將自己嚇得呆在原地動彈不得。
“留下名字,滾!”司燁望著眼前朔狄族二人,淡淡的說道。
“在下拓跋部,拓跋擒龍,這位是在下的弟弟拓跋搏熊,大俠日后出關有用得上的地方,拓跋部一定鼎力相助。”
拓跋擒龍畢恭畢敬地對著司燁說道,隨即轉身一腳將拓跋搏熊踢出酒館,深怕晚了一步司燁便要后悔一般,急急忙忙從腰間摸出一粒金豆子放在柜臺上:“賠掌柜的桌子錢!”
“嚯!這倆沒腦子的拓跋崽子,敢在酒館鬧事,也不打聽打聽咱們四爺的威名!”
吳老三一拍桌子,腿踩在凳子上,高舉著手中的酒碗:“四爺威風!”
門外,拓跋擒龍一腳將拓跋搏熊踹倒在地。
“你特么,轉身的功夫就給我找麻煩!”
拓跋搏熊也不說話,護著腦袋任由拓跋擒龍雨點般地踢在自己身上。
二人的打罵聲引來周邊不少人的駐足圍觀。
“滾遠點,別妨礙生意!”
司燁高大的身軀倚靠在門口,一股恐怖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嚇得圍觀之人倉皇逃竄。
拓跋擒龍連忙拉起地上的拓跋搏熊,朝著酒館旁的巷子逃去。
順著巷子一路走來,拓跋擒龍一直喋喋不休地教訓的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弟弟。
“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羽獠部落是怎么沒的!”拓跋擒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拓跋搏熊的臉色。
對于自己這個婆婆媽媽的哥哥,拓跋搏熊心中沒有一絲好感,可是苦于自己也打不過他,只好任由拓跋擒龍念叨。
“五年前,羽獠部作為我們拓跋部附屬,沿途劫掠商隊,被這天淵關中的軍隊屠戮,全部男丁四百余人全部戰死。”
拓跋搏熊心中頗為不耐煩,如同背書一般念叨,這樣的故事自己這幾年不知道聽說過多少次了,每次就拿這些說事。
“你當真以為是邊軍屠滅的羽獠部?”拓跋擒龍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那不是你和阿布去探查后回來說的嘛。”
拓跋搏熊被這么一問,心中疑惑起來,雖然以前阿布在部落會議中說過,但是邊軍怎么能做到無聲無息的消滅這四百多人,還沒人逃出來報信。
“哼!你還記不記得羽獠被滅之后,阿布吩咐我們去夜嵐行商的事?”拓跋擒龍撥弄了一下耳邊的黃金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