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昂,你還把人家攤子給掀了。”拓跋搏熊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
“記得,那你注意到當時從中原來到的商隊帶隊的鏢師身上那股濃烈的血腥味,還有出手的貨物中有羽獠酋長的那串虎牙項鏈么?”拓跋擒龍冷冷地說道。
“難道當時那個鏢師?”
拓跋搏熊心中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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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自己當初關顧著玩去了,如此想來,當初在夜嵐國中撞見的那個鏢師便是剛剛酒館中的那位。
此時的酒館內。
“吳老三,安排倆個激靈點的伙計盯著!”
司燁如同小山一般樹立在門口,輕聲對著身后吳老三說道,先前這倆拓跋小子三年前就在夜嵐國跟蹤過自己,只不過當時有要事在身,并未太過在意,如今竟然到了這天星鎮,自己可要好好弄清楚。
吳老三快速從人群中招呼出兩名十**歲的少年,少年二人換好衣服后,便快速走出酒館的大門朝著先前拓跋兄弟倆的方向追去。
“燁哥哥,這倆拓跋人看著可不一般,會不會惹出麻煩啊。”
一旁的蘇靈蕓憂心忡忡,自己這個燁哥哥雖說武力高強,但是萬一這倆拓跋小子回去帶人來報復該怎辦啊。
“放心,有我在。”
司燁仿佛一眼便看穿了蘇靈蕓的擔憂,巨手輕輕的將蘇靈蕓摟在懷中說道。
關內,小鎮西南方約有四十多里地,便是青州城,也是如今的藩王府所在,青州城外,遠郊一伙朔狄蠻子衣著打扮的馬匪,不知怎么繞過關隘出現在此,幾人熟練脫下身上的粗布獸袍,在手中簡單地折疊后,放在一起用一塊碩大的油紙包裹住。
將油紙包裹打上麻繩,朝著郊外的湖里一扔,如此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中原布衣,幾人換上后檢查一番后,便牽著馱滿貨物的馬匹,朝著青州城的方向走去。
入夜,司燁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與酒館其他房間的木質結構不同,此處房間整體全是磚塊壘積,兩米長的條石一塊塊壘至屋頂,兩旁的油燈照耀下,幽幽的燈光,使得整個房間如同墓穴一般陰森恐怖。
司燁正坐在房間的中央,簡易的木桌上,此時已經擺放好了先前一直背在身上的麻布卷,從床下取出磨刀石,伸手一揭,麻布卷咕愣愣攤開,“啪啦”兵器撞擊聲響起。攤開的麻布卷內用牛皮筋將一柄柄刀劍固定住。
此時的桌上明晃晃的滿是兵刃,有不少兵刃上已經有了一些豁口,望著桌上的兵刃,司燁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腦袋,隨即便抽出其中一柄長刀,在磨刀石上來回的打磨著,刺耳的磨刀聲在本就不大的房間中響起,詭異的氛圍更勝了。
如此詭異的房間,是司燁盤下酒館后故意改建的,像這樣的房間在酒館的地下還有數間,每間都通過密道相連,過慣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便很難在習慣安穩的生活,將布卷里的數柄兵刃打理完畢后,這才用手撐著桌子起身走向東南角的木床上。
房間雖然簡陋但卻干凈整潔,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蘇靈蕓這小妮子,每天都來打理的結果,褪去身上的衣物,恐怖猙獰的傷痕,裸露在外,一身肌肉虬結,甚是雄偉,幾道新傷也已經結痂,想必此次外出也并不容易。
(本章完)